来人,请老罴营将士入营,好生的照看。
军侯,随我上车,一同入营……”
召平拉着刘阚的手臂,登上了青铜轺车。
一刹那间,军营外的两队人马,剑戈交击,同声呼喊:“老罴不死!”
声音响彻天际,却让刘阚好不惶恐。他正要询问,却被召平制止,轻声道:“军侯,这是你应得的!”
“啊?”
“以一曲兵马,在白土岗连败左贤王屠耆;又以数千军士,凭借富平残城阻十倍于己的匈奴大军数日。前前后后,三十余日光景,放使得上将军从容调度人马,军中强勇,都以军侯为傲……呵呵,我大秦自商君变法,新军组建以来,唯有一人,曾获得过军侯这般殊荣。”
“谁?”
“武安君白起!”
刘阚瞪大了眼睛,诧异地看着召平,有点不知所措。
居然,是那人屠?
“武安君出自义渠白氏大族,却从小卒做起,为我大秦立下不朽战功。军侯与武安君倒也极为相似,他日成就定然不可限量。”
两人说着话,已经抵达中军大帐。
召平带着刘阚走进了帐中,示意他先坐下,然后挥手示意诸将各自忙碌,只剩下他和刘阚两人。
“平侯,可知朐衍如今情况如何?”
召平说:“辰时,我已得到消息,头曼领残部回转朐衍,不过已经被你留在朐衍所部人马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