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现在还不能让高桥马鞍出现。
刘阚让王信拎过来了一只褡裢,扣在马背上,刚好可以遮挡住双镫。然后又将赤旗斜挂在马身上,试了两下,确定不会影响到自己的行动,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哥,还有信……记住啦,今天你们看到的一切,谁都不可以告诉。这是咱保命的家伙。”
刘巨和王信连连点头,表示明白。
刘阚翻身跨上赤兔,刚准备骑马出去遛遛,却见蒯彻急匆匆跑过来。
“东主,巴郡秦家派人来了!”
刘阚一怔,连忙下马,把缰绳扔给了王信。
“是派谁前来?”
“秦周!”
刘阚点点头,摆手道:“走,咱们去见见他去!”
二人匆匆来到了客厅,只见秦周风尘仆仆的站在庭上。
“秦先生!”
秦周和刘阚也算是旧识,连忙躬身道:“仓令客气了,秦周一介徒附,怎担得起先生二字?”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块符信。
“周今日前来,乃是奉家主之命,请仓令往巴郡一行。”
那符信,是秦清的符信。刘阚闻听此言之后,终于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心头也轻松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