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顿足催促。
连他那大儿媳妇生孩子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操心过。
吕夫人应了一声,朝院子里走去。
“老灌,你说阿阚这次会生男孩还是女孩儿?”
官面上,钟离昧也好,灌婴也罢,见到刘阚都要尊称一声仓令。不过在私下里,还是称呼他的名字。
灌婴眼皮子一翻,“阿阚不会生孩子!”
“我是说……”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等着不就知道了……还自称不动如山呢,一点定性都没有。”
“我没定性,你有定性……你腿抖个什么?”
“骑马骑的,你管得着?”
这两个人在一起,肯定就要拌嘴。
一旁曹参蒯彻等人,也习以为常,根本就不理睬他二人。
苦行者正色道:“以我推测,当是个女娃。”
“呸,凭甚是女娃?”
灌婴呼的坐直了身子,正色道:“我偏说是男娃。”
钟离昧眼珠子一转,“不如这样吧,我们打赌,二百钱,我赌是女娃,谁要下注,谁要下注。”
“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