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食其也收起了嬉笑面孔,“我在城中已包下了一间客栈,正好可以商议事情。走,我还带了几瓿好酒……嘿嘿,刚出窖的四年窖酒,咱们兄弟边喝边说话,也有好长时间未能一醉了。”
“甚好!”
五个人就这样,结伴进了郯县,直奔一家客栈而去。
客栈的主人,见到审食其的时候,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活脱脱孙子状,把五人领进店中。
“阿阚,你不知道!”
曹无伤打起小报告,“这家伙如今风光的很,走到那儿都摆出他泗水花雕主人的身份。你看,这小客栈的主人家一听他的名号,干脆把整个客栈都晴空了。娘的,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那是包下了客栈,是人家根本不敢收他的钱两。如今只这酒肆中还在营生,嚣张的很呢。”
刘阚这心里,却没由来的一沉。
越风光,怕是越不好说动啊……
将心比心,换做自己,如果不是知晓一些未来的事情,怕也会满足这种风光的生活吧。审食其也是如此……别看曹无伤说的酸溜溜,只怕对于如今的这种风光生活,也是非常的惬意。
怀着心事,在靠窗的位子上坐下。
吕释之和王信一人两瓿花雕,摆在了酒桌旁。
那店主人很识趣的将屏风拉开,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以方便刘阚等人谈论事情。这几位爷都不能怠慢了。伺候的好,人家从指头缝儿里挤出点东西来,都够他这个小客栈受用。
“阿阚,急急忙忙的把我叫到这里,究竟有什么事?”
和吕雉说过的话,可不好对审食其说。
刘阚沉吟片刻,喝了一口酒,轻声道:“其哥,我这次找你过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讲。
恩……我想停了沛县的酒场,迁到江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