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邈微微一笑,“这个嘛……东主且莫心急。待我成功之后,自然就清楚是甚用处了。”
说完,他走了两步。
但到庭外之后,又折身返回,一脸严肃的说:“东主,邈还需再次提醒东主,莫招惹秦清啊。”
“啊,啊……”刘阚点点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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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房,吕嬃正坐在门阶上,看一部书简。
见刘阚回来,她连忙起身,“阿阚,你看上去闷闷不乐,是什么原因?可不可以告诉我呢?”
刘阚轻轻揉动太阳穴,把那秦曼的来历简单介绍了一下。
吕嬃闻听,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我只以为她是个贵人,可未曾想到,她竟然有如此背景。”
刘阚苦笑道:“那你说,我今天那句话是不是很可笑?”
吕嬃摇了摇头,“也不一定啊……没有永远的富贵。想当初我家在单父不也是很有威望?可现在呢,如果再回单父打听,我估计至少有一半的人,不知道吕家的事情。我以前听一位先生说:凡事都是盛极而衰。秦家已经富贵了几代人,到秦清恐怕是顶峰,接下来就会衰落。
但我家阿阚就不一样,你现在才十九岁,却已经有了如此的家业。
一代两代之后,咱们未必就胜不过那秦家……保她九世,我一点都不觉的有问题,很好啊。”
刘阚叹了口气,狠狠的揉了揉吕嬃的头发。
“也只有你会这么觉得。在别人听来,说不定还会觉得我狂妄呢。”
沉思片刻之后,他轻声道:“不过看起来,想要得东门阙盐场的利益,我们就必须舍出一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