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呢?你掰着指头算算,除了我们几个之外,你和多少沛人,真正的变成朋友?”
刘阚闻听,愕然的长大了嘴巴。
唐厉接着说:“在这一点上,吕文老儿做的就比你强。他一见情况不妙,先和刘季结亲。如此一来,沛人自然而然的也就接受了他,以至于雍齿等人,不得不投鼠忌器。”
吕文,就是吕翁。
刘阚轻轻点头,也不得不承认唐厉说的有道理。
“今为秦之天下,李放占得天时;雍齿居沛多年,尽获地利为本;而那刘季,生于斯长于斯,有人和之利。阿阚,你一不得天时,二不得地利,三没有人和,如何站稳脚跟?”
刘阚起身,恭敬一揖,“老唐,请你教我。”
“若想站稳脚跟,必须弄清楚李放和雍齿之间的关系。斩断李放和雍齿的关系,暂依附于李放名下。你为老秦人,又得上造之爵,贡奉祭祀用酒,而且和任嚣关系甚密。
就算李放想动你,也要好生琢磨一下才是。
他和雍齿之间的关系,必然是建立在利益之上。若只如此,其盟约不难破除。到时候只需除掉雍齿,而后凭借你自身的势力,可得地利之便……如此,为立足之第一步。”
刘阚眯起了眼睛,“还有第二步?”
唐厉点头,“我知你与吕二小姐是青梅竹马,如今你有此成就,哪怕吕文老儿再顽固,也必须要好生的思虑一番。若你能与吕二小姐成亲,可分刘季人和之利。到时候凭借天时地利,再加上那一部分的人和,将刘季除掉……嘿,到时候李放也奈何不得你。”
和吕嬃成亲吗?
刘阚觉着心里怪怪的。
不可否认,他的确是对吕嬃有好感。
但是如果在这份好感之中,参杂了功利之色,那份纯纯的感情,就似乎有一点变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