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子的脖子一下很干净,和他脸上脏兮兮的状况,有点不太吻合。
是故意的吗?
刘阚下意识的扫了一眼驼子的腿。
虽然此人一瘸一拐的很逼真,但总觉得有些不太自然。
还有,当他放酒坛的时候,那双手……对,就是那双手,看上去很细腻,手指修长。
给人的感觉是,这个人对手的保护,非常在意。
“他是……”
没等主人家回答,一旁的徐黑笑道:“刘生,这高老驼是这里的帮工,我倒是知道一些。原本是个燕人,不过早在燕灭之前,就在这宋子了,而且一直在这易水楼里干活。
人是个老实人,就是这样子……
呵呵,平时也挺好说话,干起活来也很认真。怎么,刘生瞧他有什么问题?”
徐黑不过是个庶民,没有爵位。
也许在他看来,刘阚已经是需要他仰视才能说话的人了吧。
刘阚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好奇……唔,这个就是您先前说的那燕酒吗?”
主人家点头,“正是!”
刘阚拍开了泥封,倒出一碗酒。
正如任嚣所说的那样,酒色很浑浊,而且还有一股子醴齐酒特有的酸味儿,非常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