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越,重重的点了点头。
刘阚上了车,灌婴赶着马车,驶出了丘里。
远远的,刘阚在车上扭头看去,只见彭越搀扶着老夫人,仍在村口眺望送行。
这心里一暖,鼻子一酸,险些流出了眼泪。
“灌婴,你说这彭越如何?”
灌婴赶着车,闻听淡定一笑,“是个好汉,值得交往。”
程邈这时候突然掀开了车帘,探头出来说:“只是可惜了……”
“先生可惜什么?”
“那个家伙……将来能成就大事,但也只能风光一时,怕是到最后,落得个不得好死。”
灌婴有些不快的说:“程先生,您怎能如此开口诅咒别人?”
“不是我诅咒!”
程邈正色道:“我墨家自有一套观人气度的手段。人分上中下三等……上等人识天数,知进退;下等人,听天由命,随波逐流。其实,这三等人上也好,下也好,都还算不错。最怕的就是那中等人,有本事,却不识天数,不知进退。彭越,只中上人而已。”
灌婴不服气的说:“那你看我是那等人?”
程邈笑了,“你是上等人,将来一定能封侯拜相。”
“是吗?”
灌婴诧异地看了看程邈,“我自己怎么没觉得有这么好的命?呵呵,不过还是要谢程老你的吉言吧。不过,程先生,您既然能看出我是什么命,那阿阚兄弟的命,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