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计,老妇人突然开口了。
“娘,他们……”
“他们不是官府的人!”老妇人看着刘阚和坐在台阶上嘻嘻哈哈看热闹的灌婴和程邈。
“这小兄弟的功夫不弱于你,只是吃亏在手里的兵器。如果他是官府的人,他那同伴怎可能袖手旁观。你刚才被击退的一刹那,只要那个人一箭射出,我儿是必死无疑。”
老妇人说着话,咳嗽了几声,扶着门框道:“小兄弟,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刘阚犹豫了一下,“在下刘阚,住在沛县……那家伙叫做灌婴,是睢阳人。头发花白的是程先生,乃我的家人。老妇人,我们的确不是官府的人,不过是偶然间路过此地罢了。”
“刘阚?”
彭越听了以后,缓缓收起了鱼叉,“娘,这名字我听着有点耳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
老妇人却不理睬,“你的马,还有手中的武山剑,又是怎么回事?”
“马,的确是我向官署借来。我此次要往巨鹿郡宋子城,但是不会骑马,所以就借来了两匹马,权作是拉车所用……至于这武山剑,也是几年前沛县剿匪时,一秦军将领赠送给我的兵器。本来想还给他,哪知道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那个秦军将领走了,剑就一直在我手中!”
老妇人对刘阚的话语,将信将疑。
彭越却突然惊呼了一声,“刘阚,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泗水花雕的主人,对不对?”
“老兄也知道我?”
“我怎么不知道……”彭越似乎相信了刘阚,笑呵呵的说:“你的泗水花雕,如今是天下间一等一的美酒。前些日子还有薛郡的商贾从这里路过,我也是偶然间听说过你的名字。”
说着,他转身对老妇人说:“娘,如果他真的是泗水花雕的主人,借来官府的马匹,倒也不是难事了。”
“如此说来,他们真的不是官府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