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嚣将信将疑,不过这心里,却是有些心动了。
刘阚耸了耸肩膀,“我也不知道,道理上应该是有用的,可是我实验了几次,都未成功。”
“那你详细和我说说,也许我能给你出点主意。”
刘阚想了想,于是把他所理解的烧酒蒸馏的原理讲述了一边。当然了,他毕竟不是搞这个出身,只能做简单的介绍。具体的,还是说药草和烧酒配合的效用,主要针对于瘴毒而言。
任嚣很认真的听完了刘阚的讲述,轻轻的拍着额头,沉吟不语。
刘阚也不敢打搅,于是坐在旁边,静静的等候。
“你说的这个东西……哦,叫做烧酒,是吧……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不过呢,从你所说的口感而言,又好像是有点印象。好像是在四年前?我当时随王贲将军攻破巨鹿的时候,曾在宋子城(河北赵县北)的一家酒楼中品过这样的酒,只喝了一口,但印象还是蛮深刻。
酒色嘛,有点浑浊,不是你说的无色透明,不过口感挺像……
我当时还问那酒楼的主人,这么难喝的酒,谁愿意品尝啊。那酒楼的主人说,酒是一个燕人放在他那里的。还是有人愿意喝的,不过大都是北方过去的人,喜欢那种口味。”
任嚣口中的北方,多是指燕赵长城以北的匈奴人。
刘阚眼睛一亮,“那大人可否为小民引介一下呢?若此酒酿成,肯定能救不少人性命。”
任嚣笑了笑,点头道:“宋子县尉徐公和我倒是有些交情。刘阚,既然你有心这么做,我当然可以为你引介。若成功了的话,少不得你的军功;不过失败的话……呵呵。”
“若失败,小民自当一力承担。”
任嚣于是回房间取出一块令牌,然后有写了一块木简,一起交给了刘阚。
“这是我当年所持铁鹰令,再配上这块木简,徐公想必会配合于你。恩,你何时出发?”
刘阚想了想,“自然是越快越好……只是审食其唐厉他们都没有回来,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