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个没有心计的莽汉。有些时候,真的是应了那么一首诗: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当时酒劲儿上涌,加之父亲生病,心情不太好,自然就对刘阚生出了偏见。别人一挑拨,他就上了当。可清醒之后,这心里面就开始后悔了。
和父亲回去之后,又向人打听了一下。
在得知的确是冤枉了刘阚之后,灌婴再见到刘阚的时候,可就有些不自在了。
坐在堂上,浑身不得劲儿,好像有跳蚤似地,不停的扭动身子。在加上王姬坐在一旁,更是感觉不自在。
这时候,王信跑进了客堂。
“娘,主人请灌婴去后院说话。”
王姬当下点点头,笑道:“灌兄弟,随信去吧。妾身还有些事情要做,就不陪您说话了。”
“啊,大姐留步,留步!”
如同逃难一样的跟着王信出了客堂。
美人虽好,却也要有福消受才行。王姬久经世事,阅历也非常的丰富,那双眼睛,仿佛一下子能看透人的心思。坐在她的旁边,灌婴总是觉得不舒服,如今总算是可以解脱了。
刘家后宅,和审食家之间,有一块空地相连。
插着一根根裹着粗布的毛竹桩子,高低不一,错落有致。
刘阚正光着膀子,在那毛竹桩子中间穿梭。眼睛蒙着一根布条,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脚步圆转灵活,如同跳舞一样的在桩子之间游走。
拳脚肘臂,膝撞肩顶,不时发出砰砰的沉闷声响,打得那碗口粗的毛竹桩子不停晃动。
“这是什么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