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这好像是个‘士’,而且还是被官方承认的士。
赤帻?
这个人难道是故魏子民?刘阚见此人年约三十上下,器宇不凡,于是就存了结交的心思。
赤帻商人忙回礼道:“在下陈禹,阳武人……灌老先生身体有恙,在下正好也粗通医理。故而斗胆留下来,说不定能帮上刘先生的忙。”
陈禹?
很陌生,没听说过!
阳武的确曾隶属故魏,刘阚当下点了点头,“那就烦劳先生!”
说完,他走到周昌的身边,低声和周昌说了几句话。周昌点点头,“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店外围观的人,渐渐的散了去。
不过在他们的心中,这泗水花雕的地位,只怕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刘阚也不看那灌婴,径直走进了内堂。而灌婴呢,则站在大堂上,跟上去不是,留下来也不是。尴尬的站在那里,周围的伙计,对他也恍若未见,各自经验有序的忙碌着。
灌婴很不好意思,于是过去帮手。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陈禹笑盈盈的从内堂里走出来,“灌婴,你父亲叫你进去说话。”
灌婴忙答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活计。
“爹,您没事儿吧。”
走进内堂,灌婴见灌雀的脸色很红润,气色也好了许多,不由得惊喜异常,连忙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