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别国一团和气的打个哈哈道:“谁不知道玉指堂千眉手之名,千眉手赌术天下无双,听说能随心所欲的摇出任意想摇出的点数来,更曾一次连开六把天庄,震退了蛮夷无双赌场之主赫连千里,大振我中土雄风,更显出玉娇那不输男儿须眉的豪气,今日能得玉娇做庄,是我等几百年才修得的福份呢。”
对着吴玉娇,卫连潢态度登时不同,笑道:“正是,无论此一赌局,是胜是败,天下传闻,只要有你在场,这一场赌局都会流传天下,轰动江湖,就连我远在西北,都听闻过玉指堂的大名,此次能与千眉手对局,本王已是托福了,这庄家之位,还有谁比玉指堂千眉手合适。”说完还不忘斜了江清彦一眼。
吴玉娇笑道:“泯王殿下真会说话,玉娇身为琅圜阁半个主人,这第一把庄家那就只好敬陪各位,坐在这里了,诚惶诚恐,若有不当之处,还请三位多多谅解啊。”
吴玉娇坐在上首,安别国在左,泯王卫连潢于右,江清彦别无选择,只好坐到下首,正与吴玉娇面对面而坐。
吴玉娇不知为何对他特别注意,在泯王与安别国没有看到的当口,对着他露出一个嫣然的笑意。
朱贤臣起身走到吴玉娇身后,眼神平淡,一如九月天亭湖的秋水,澄静无波,静静地看四人打牌。另两个侍女一个站在江清彦身后,一个站在吴玉娇身后,随时等候吩咐。
吴玉娇笑道:“三位可还有什么问题么,如果没有,那我们现在就开始!”
三人自然不会有任何意见,每个人的金票都换成了筹码,分别有三种颜色,红、黄、绿,绿色代表五万,黄色为十万,红色为五十万。再没有更高的筹码了。
每个人面前都是黄色的筹码居多,江清彦面前只有两个红色,安别国两个,泯王却有四个,至于吴玉娇,她面前竟然只有十枚黄色的筹码。并无其他颜色。
显然她很自信,此局绝不可能会输,根本不用准备太多。
见三人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吴玉娇笑道:“那好,兰儿,开牌!”
这次就不是赌大小了,而是赌的牌九。
鳖十最少,至尊宝最大,赔率自然也不尽相同。
每个人两张牌,拿到之后,你可以选择跟,还是不跟,第一个拿牌的第一个说话,如果你觉得自己的牌小,可以弃,底金归属最后的赢家,第二位可以看牌,不好,也可以弃,那就只剩下两位,如果觉得还可以,那就再押,每次不低于五万两,五十万封顶,当然也可以不看,暗押,那后面的一位,看牌之后,若要跟,则只能押双倍,若不看,则同押暗牌,跟一样的价钱。
赌桌之上就是如此,直到最后,有人放弃了,有人退缩了,只剩下两位,或者只剩下一位的时候,那一位就是赢家,牌桌之上的所有筹码都归你。两位则对开,谁大谁是赢家。
说起来很简单,看得刺激,却不知道,在场中之中,每一把都会受到无形的压力,直到你退缩。或者决定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