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原因,以前魏王李泰那一帮人,忽然和张焕套起了近乎,岑文本和韦挺二人还时常登门拜访,言谈中颇有结识的意思。张焕深知‘君子群而不党’,而且自己本来就没有什么野心,对他们的暗示只是故作不懂。
“张大人何必谦虚?”韦挺微笑着凑前一步,“据本官所知,张大人在这件事情上可是出了大力气的!”
“韦大人在哪听见的这种谣传?”张焕微笑着否认,“这件事完全是皇上和唐大人的功劳,下官何曾出过半分力气?”
岑文本低声道:“张大人年少有为,而且为人谨慎,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昔日顺阳王还在京城时,对大人也是颇多赞誉啊!”
岑文本提起李泰,张焕心头警惕更浓,随意敷衍道:“顺阳王的文采,下官也是佩服的,只是可恨没有机会请教。”
岑文本正要说话,房遗直快步走了过来,对岑、韦二人行了一礼之后,对张焕笑道:“叔珩,父亲有点事让你过去一下。”
张焕赶紧抱拳道:“岑大人,韦大人,下官失陪了!”
“张大人自便!”
张焕离开后,韦挺低声道:“岑大人,下官认为,该给皇上一个确切的答复了!”
岑文本捻须道:“本官也是这个意思,张叔珩竟然真的没什么野心!”
“嘿嘿,不知道张叔珩将来是否会感激我们?”
岑文本看了一眼张焕的背影,语气十分肯定:“此人颇重情义,将来如果我们需要帮忙,只要他得知内情,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再者他和太子殿下关系深厚,即使皇上暂时弃用张叔珩,殿下将来也会重用于他。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张焕自然不知道岑文本和韦挺的打算,到了房玄龄面前躬身一礼:“多谢岳父大人解围!”
房玄龄伸手扶起他,低声笑道:“你能看出老夫是为你解围,那么就该知道老夫要对你说什么吧?”
“小婿明白!岑大人和韦大人官职都高于小婿,他们上门拜访,小婿也苦恼不已!”
“老夫有几个字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