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牌?”李承乾一愣,“孤王什么时候给过他腰牌了?真是见鬼!”
杜荷也有些吃惊:“殿下,货真价实是东宫的腰牌,就是用于阗玉做的那种,据臣所知,那种腰牌似乎仅仅制造了三块!”
“殿下,臣听说出事了?”李承乾正在思索,侯君集大步走了进来,沉声询问。
见到侯君集,李承乾猛然想了起来,惊呼道:“孤王记起来了!是张焕!”
侯君集一脸疑惑:“殿下在说什么?”
李承乾一脸懊恼道:“陈国公,刚才杜荷来报,说汉王持着孤王的腰牌出了城!那种腰牌只有三块,你和李安俨每人一块。另外一块,当初决定拉拢张焕时,由贺兰楚石交给了他!”
“殿下是说,这都是张焕做的?”侯君集惊讶无比的摇摇头,“张焕不是去了九成宫吗?怎么会是他!”
听见侯君集提起九成宫,杜荷忽然醒悟过来,赶紧高声道:“殿下,臣想起来了!汉王出城时,赶车的那人就是纥干承基!当时觉得眼熟,听见陈国公提起九成宫,臣才猛然间想起来!”
“你说什么?”李承乾和侯君集同时惊呼出声。
“没错!”杜荷肯定的点点头,“汉王吩咐马车出发的时候,那车夫似乎答应了一声,此时回想起来,那就是纥干承基的声音!”
“难道说……”侯君集闻听,皱起了眉头。
李承乾赶紧询问:“陈国公,你想到了什么?”
“殿下,当初纥干承基前去刺杀张焕,最后却只身回来,据他说是逃回来的,可是这样?”
“不错!”李承乾点点头,“虽然没杀了张焕,却将张焕的亲信手下都斩杀殆尽,所以孤王没有责怪他,还重加赏赐过。”
侯君集叹气道:“殿下,臣以为,我们都被纥干承基骗了!此人必定被张焕擒获之后变节了!”
“不会吧?”李承乾半信半疑,“纥干承基一直十分忠心,怎么可能投靠张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