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叹了口气,看了看妙玉。
妙玉心头一痛,强自微笑道:“相公,刚才他……爹告诉我说,李淳风道长看了八字之后,说我今年绝对不能成婚,否则会有大不利之事!所以啊,过了今年再说婚事吧。”
张焕笑道:“这个不能做准吧?”
妙玉一脸认真:“怎么不能做准!李大人是袁天罡道长的高足,又在太史局多年,那是有真本事的!”
张焕深知此时的人都信这个,妙玉又十分认真,再者房玄龄也出言赞同,因此他并未看出破绽。只是筹划已久的婚礼就这么推迟了,张焕心里沮丧无比。
房玄龄离去后,杜枝娘就追问妙玉在里面说了些什么。妙玉淡淡一笑,东拉西扯了几句应付过去。
妙玉见张焕面色沮丧,显然对婚礼推迟非常不高兴,心里的酸楚更甚,扑到张焕怀里哭了起来。张焕还以为妙玉是因为认了父亲喜极而泣,丝毫不知道妙玉哭泣的真正原因。
晚间张焕正在给苗影写信,妙玉蹑手蹑脚走了进来。不料张焕早就发现了她,等她走到身后时忽然站起来抱住了她,妙玉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张焕吻住了嘴唇。
一番亲密之后,妙玉脸色微红着说道:“相公,晚上我陪你吧。”
张焕喜道:“我当然求之不得!不过当初的约定,只怕做不到了哦。”
妙玉白他一眼:“想什么呢!约定还是有效,你不许乱来!”
妙玉说完伸手抚摸下他的脸,笑着飘然离去。只留下张焕傻傻的站着,心里却痒痒的十分难受。
夜里妙玉果然前来,不过只许他肆意轻薄,却不许他再进一步。见他憋得难受,不免又使出一番手段来服侍他。
第二天张焕醒来后,见妙玉眼角有一丝泪痕,还以为是夜里做梦吓着了。轻轻的给妙玉盖好被子,张焕出去洗漱之后才知道,王玄策天没亮就来等他了。
辰时初,两人结伴赶到了鸿胪寺,房遗直却早就到了。两人分别见过了同僚之后,房遗直又亲自领着二人熟悉了一下环境。见到房遗直对张焕如此亲热,下面那些人更是争相来结识。
想必房玄龄已经叮嘱过房遗直,知道张焕最近要给李世民写奏折,因此房遗直并没给他安排任何事情。不但如此,还特许他平时不用来鸿胪寺,有事再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