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焕一愣,马上明白了放在屋里的近百贯钱被张世乾看见了。
“焕儿啊,人穷志不能短,你可不能做坏事啊!”
张焕摸摸鼻子:“爹,这事儿没你想的复杂,瞒着你只是怕你生气罢了。”当下将这几天在翠玉楼的事情仔细说了。
张世乾听了有些目瞪口呆,排下戏写几首诗词就能赚这么多钱?张焕见他不信,唤了苗影出来作证。苗影笑着将张焕改编戏本的事情说了,张世乾这才相信。虽然没有再责备什么,不过嘴里却念叨着名声不好,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张焕笑道:“爹,你放心吧!我做这事,县学的赵教谕也知道的。”
张世乾听他说了这话,这才放了他一马。
回房后,洗漱了睡在床上。因这几日告假,书本都拿了回来,张焕随便拿起本书看了起来。看了一会,想起最近事情繁多,叹口气将书放下闭目养神。
苗影脱了长裙,只穿着新做的亵衣肚兜上了床,依偎在他怀里。天气渐热,总不能一直穿着衣裤睡觉,事情已经这样了,张焕也就默认了这样。
苗影见他闷闷不乐,摸摸他的脸,逗他说话:“相公,戏排好了?”
张焕漫不经心:“恩,已经差不多了。明天最后一场,完了就没我什么事了。”
苗影笑道:“相公,我想去看你编的戏!”
张焕想了想道:“如今漕帮那边情况不明,这几天一直没头绪。你露面的话很危险的。”
苗影摇着他的手臂,一脸撒娇:“相公,我想看你说的那个花魁,她很美吗?”
张焕随口道:“妙玉是很美,而且很聪敏。”
听他夸奖妙玉,苗影眼神一暗:“相公,我白天不出门,晚上你陪我去就是啊。我好久都没进城了。”
张焕心中一疼,这丫头几个月来都四处逃亡,几乎没过一天好日子。心头一软就答应妙玉登台那天,带她进城去住客栈,晚上再去观看。苗影见他一脸疲倦,替他脱了衣服,吹了灯睡了。
今天是最后一场戏了,也是告假的最后一天。张焕早早进了城,却没去翠玉楼,在街上闲逛,先听听宣传的效果。果然,经过一帮孩童的帮忙,如今这件事在江都几乎家喻户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