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桓榷语塞,他本来很想问一句就因为这个?但还是生生忍住了,说:“下次不会了。”
“靠,关我什么事。”江鹤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要介意这么多、为什么总是被原桓榷牵着鼻子走、为什么在他面前就特别容易喜怒无常,“烦死了。”
“你别烦呀,你别不开心。”
江鹤叼走最后一块冰棍儿,起身拍了拍沙滩裤和小腿壁上的沙子:“我走了。”
“你们明天双排怎么分组,你和流年一组吗?”原桓榷一把抓住了江鹤的手腕。
“不然呢?突击手不和狙击手一组吗?”
“我们就不是啊,你要不也跟我们一样,狙击手和医疗兵一组,让指挥位跟突击手练练默契。”
江鹤脸色一顿,慢慢把原桓榷的五指掰开,冷冷道:“我又没有私心,为什么要这么排?”
原桓榷有点没反应过来,他反问道:“你和流年腻在一起真没私心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流年一小朋友罢了,我能有什么私心,真是莫名其妙,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吗?”
小朋友,他一而再再而三强调自己已经有别的小朋友了,目的就是让原桓榷有这点自知之明。
原桓榷站起来,一下比江鹤窜高了半个头:“就算你没有,你能保证流年没有吗?你每天对他这么好,你不担心他对你有点什么别的心思吗?”
江鹤简直要被原桓榷气吐血了,他脸色疏离,眸底满是嫌恶:“我看你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