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已经准备完毕了,他很严肃并完全了解自己现在所面临的不一般的处境,他已经给尼泊尔王国的国王还有天竺国写了信,信中说:以易土生的才知自己很快就会被发现,现在尼泊尔的白冲和天竺国的大高手罗刹王全都死了,正是国力衰弱的时候,如果自己出了事儿对他们没有好处,所以,要行动的话,就必须趁着易土生还没有醒过神来的时候,一举把他击溃,不然也就轮到自己等人倒霉了,恐怖天使就是个例子。
信发出去之后,很快就有了回应,不但天竺国和尼泊尔派来了使者要求出兵,就连乌斯藏都有了反应。
洪承畴和他们商量了一条计策,要把易土生的主力一口吃掉。
洪承畴对三国使者说:“我这里有一条破釜沉舟的妙计,可以为你们三个国家的首脑人物报仇雪恨,只是你们胆子太小我不敢说,没有魄力的人是做不了这件事情的。”
三个国家的使者被他这么一说纷纷觉得很没有面子,于是吵嚷着让他赶快说出来,以便把他们的战马弄到黄河边去喝水。
“好,那我就说说。”洪承畴沉吟了一下说道:“易土生的势力太过于强大,目前已经不是我们单纯某一个国家或者势力可以抗衡的了,且不说他武器有多么的先进,但是大明朝的综合国力就不是我们可以比拟的,而且他已经清理了整个朝廷,现在完全把权利集中在了自己的手上,与以前大不相同,还有一样,他的兵力很充沛,我们跟他无法相提并论。所以,要想把他杀掉,并且消灭忠于他的军队,唯一的办法就是智取,铤而走险釜底抽薪,除此之外别无良策。”
“你就说吧,到底有什么好办法。”
“大明朝沃野千里山川壮丽,要想从这里打到北京去根本不可能,顶多也就是给他制造一些边患而已,等到他回过神来我们必定灭亡,所以我的意思是把他引诱到这里来,利用咱们熟悉地形的便利,把他一举消灭。”
“你说的倒是容易,问题是易土生更本就不惧怕异地作战,他的军队在哪里都如履平地这话说了也等于没说呀。”
“当然还不只是这些,我还有别的好办法呢,嘿嘿,这位大人不要这么心急。你们想,我们要如何把易土生引到这里来呢,平常的时候易土生是不会仓促起兵的,但是这次不一样,因为你们有一件秘密武器,那就是我。”洪承畴笑道:“我可以跟你们合作起来演一场戏,把易土生引过来!”
“演什么戏呢!”
洪承畴把三个国家的三幅地图全都挂在了墙上,拍打着墙壁说道:“我驻军的这个地方,正好是你们三个国家的交接点,乃是咽喉所在,如果我打了败仗,易土生一定会到这里来……但是那有怎么样呢,他来了之后,你们的军队能够抵挡他的坦克大炮步枪手枪吗?我看根本不能吧,所以,我说这个办法行不通,等于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呵呵,洪帅说的真是废话呀。”
“不然,我还有后话要说。”洪承畴的弯子绕的比较大,不像以前说话那么痛快,举手制止了很多要发言的人说话,跟着说道:“大家反过来想想,如果我洪承畴打了胜仗呢,呵呵,那又会怎么样,我说的是空前绝后的大胜仗,大到足以让易土生心动,比如说我分别夺取了你们国家的三座城池,突破了你们最紧要的关隘,已经有机会可以拿下你们的都城,俘虏到你们十万八万的百姓、牛羊,然后我向他请求说兵力不足,他怎么会不动心,他那么贪婪的人,怎么会不亲自来临……”
洪承畴再一次制止有人发言,说道:“一旦他来了,就别想走了,大家请看这幅地图,如果我三面出兵,并且取得胜利,易土生的兵马来到之后就要沿着这三条路追下去,而我因为熟悉地形的原因,一定会留下来监视最重要的粮草问题,这就好了,易土生的兵马一动,你们就把精锐之师集中起来,在前面打,而我则冲击他的后队,切断他的粮草攻击,斩杀他所留下来的所有大将,我们两股兵力以逸待劳,解决他千里跋涉而来的疲惫之师,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到时候,咱们各取所需,我去京城做皇帝,剩下的西北西南和整个南方全都交给你们,让你们任意驰骋。”
“呵,你说的倒是轻巧,这也太冒险了,让我们打开关隘,让你们大明朝的军队长驱直入,万一你要是有什么异心,我们国门一开,就再也关不上了,这一战下来之后,恐怕我们就算不亡国,也要国力凋敝,我看我们不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