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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誓和魏宪说道:“这本来就是应该的事情,我们兄弟绝对没有半句怨言,请假皇帝以后看我们的表现就是了,只要能够报仇,就算让我们每天忍受地狱火烧一样的痛苦,我也是心甘情愿,绝对没有怨言的。”

易土生道:“好,既然说到了这个份上,寡人一言九鼎,现在就为你们先解除了身上的禁制,以后的事情慢慢的商量。”

易土生站起来走到两人身边,一双金色的手掌按在两人的头顶上,以自己特殊的玄功将两人闭塞的经脉打通,但是仍然留下一些缺憾,等于是给了临时的解药一样,期限一到,两人仍然是个废人。

费誓和魏宪感到自己原本好似枯竭的真气突然之间又有了生机勃勃的迹象,顿时欢喜的从地上跳了起来,对易土生千恩万谢。

易土生说道:“要想报你们的深仇大恨,实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临淄王朱胜是个亲王,而且手下高手如云,虽然你们两个已经恢复了武功,但是有令苏芷那样的高手在身边保护,绝对不是你们可以刺杀的。要给你们报仇,寡人也必须要动一下脑筋才可以,实在令我非常头痛。”

费誓激动地说道:“普天之下能够击败令苏芷的就只有假皇帝您一个人,如果您肯帮忙,那么此事就一定可以成功。”

易土生摇头道:“如果寡人为你们去刺杀朱胜,一旦消息泄露了出去,各路藩王定然认为寡人有不臣之心,临淄王在山东还有数万精兵,一旦他们联合起来造反,寡人一手缔造起来的强大国家岂不是又要重新陷入战乱之中,这件事情寡人是绝对的不会做的,除非寡人能够抓住朱胜的谋反铁证,把他明正典刑,这样其他的藩王才会心服口服,当今的皇帝必然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

魏宪说道:“假皇帝所言极是,其实我们兄弟二人久在老贼身边,对他的事情非常了解,自从假皇帝崛起的那一天起,他无时无刻的不想取而代之,本来藩王只允许有不倒两万人的兵马,但是朱胜此刻恐怕已经快到十万了。”

费誓说道:“为了养活这些人马,朱胜在自己的封地之内大肆的收取重税,搞的山东一代民不聊生,老百姓把朱胜恨之入骨,但却是敢怒而不敢言,这些事情难道还不够给他定罪的吗?!”

易土生道:“你们所说的这些事情当然已经能够给他们定罪了,但是你们没有证据,所有的这些话,都不过就是一面之词而已,寡人不能因为你们的这几句话,就给朱胜定罪,你们好好的想想,能不能找到什么证据。”

魏宪说道:“先不说那些事情,这次朱胜派我们来行刺当今的假皇帝就已经是死罪了,我们可以出面作证,指证这个老匹夫。”

易土生笑道:“这证据还是有些不足,光是有人证和口供还是不行,朱胜只要说不认得你们,所有的事情就可以推脱的一干二净了,一定要找到一些让他无法推脱的物证才可以,你们好好的想一想。”

魏宪说道:“要说物证,我倒是想到了一件东西,朱胜老贼有一本账簿,专门记录的都是他搜刮民脂民膏的证据,如果我们可以拿到这本账簿,他就全都完了,再也无法抵赖,但是账簿被收藏在府内的一个密室里,非常的难以进入,而且一般的情况下,都是令苏芷亲自看守的,我们也不知道密室的具体方位。”

易土生笑道:“好,只要有这些东西那就好办了,这样,你们两个明天一大早就到锦衣卫衙门,击鼓喊冤,控告朱胜谋反,寡人会交代锦衣卫立案办理,然后公事公办的去临淄王的府邸进行调查,先让藩王们有个心理准备。”

费誓说道:“这个办法很好。”易土生道:“只是我的心里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朱胜有没有把账册带在身边,会不会他把账册留在了山东,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件事情还是很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