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户扬名站起来说道:“将军这样做恐怕不太妥当,如果说将军真的受了伤不能处理事务,那么也不应该让田元吉一个人来管理!”北田武夫也附和道:“我们这些人也知道田元吉是您的亲信,但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把所有的权力都交给他一个人,应该让我们这些将领共同商量着做事,这样才不会有人专权跋扈。”
“怎么,你们两个敢反对本将军的决定,你们以为本将军受了伤治不了你们了对不对?!”大川信浓一反平时还算和善的常态,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恶狠狠地指着面前的两位手下说道。
“末将不敢!”两人赶紧跪倒在地上。不过他们心里还是不服气。因为大川信浓此人平时对待自己的手下听够意思,恩情由于手段不足,所以他们并不是真心认错,跪在地上依然狡辩:“大川将军,我们两人一心为国请大川将军明鉴。大川将军刚才作出的决定真的是有些非常的不妥当,请收回命令吧!”
“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本将军不能把指挥权交给田元吉,难道只有交给你们两个才算是实至名归吗?田元吉是我最为得力的下属,他办事我是很放心的,比你们任何人都放心,你们不能有异议!”猛地向前走了两步,大川信浓撇着嘴昂着头站在两人面前说道。但是两人仍然的不识趣儿。
水户扬名大声说道:“我们两个都是为了将军您着想才这样说的,眼下征夷大将军不在京都,各路将领都不安稳,大川将军受了伤不能理事我们不敢说什么,但在您养伤的期间绝对不可以把权力交给一个人,那样的话很可能会酿成大祸的!”
田元吉一直都没有说话,他是想让这两个小子尽情的发挥一下,惹起同僚们的不满然后自己才站出来收拾残局,此刻他觉得是时候了,于是走出来说道:“水户君和北田君你们两个可真是太奇怪了,我看我也没有得罪你们两个人,你们为什么要攻击我?难道是嫉妒大川将军把权力交给我,还是想要趁着大将军养伤的时候夺权,难不成你们是皇室成员埋伏在京都的奸细,准备相应西尾天皇的号召,反叛德川大将军。”
“没错,刚才听了半天了,水户扬名和北田武夫真的是包藏祸心的,他们这样反对大将军的决定,到底是居心何在,如果大川将军养伤的期间里他们出来左拐怎么办,我看还是趁着他们没有闹事把他们杀了算了!”一个素来和两人有仇的将军说道。
“你胡说,你和田元吉一样都是乱臣贼子!”水户扬名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突然抽出战刀一刀向说话的将军看了过去,出手非常的狠辣,绝对不是闹着玩的,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刀锋摘了脑袋。
“八嘎,想造反吗?!”
大川信浓突然抽出战刀挡住了水户扬名的战刀,并且手腕猛地向上一翻,一道刀光闪过,水户扬名一颗斗大的人头就滚落到了地上,鲜血喷溅的到处都是,北田武夫赶忙抽出战刀向后倒退,喊道:“大川将军,我们对幕府一盘忠心,你为什么要杀水户君,只是提个建议而已,何必下这种毒手呢!”
大川信浓也不说话,脸色阴沉着,身形化作了一道黑风,鬼魅一般出现在北田武夫的身后,双手横卧战刀向前一推已经把人头割了下来。动作干脆利落,而且杀完人之后面不改色,就像个职业杀手一样。这还不是最惊人的,让将领们最惊讶的是大川信浓的速度,简直太惊人了,以前似乎从来没见他发挥过这么厉害的武功。
“北田武夫和水户扬名企图造反,现在已经被本将军杀了,你们这些人还有什么异议吗?刚才本将军跟两个逆贼动手的时候不小心触动了体内的内伤,为了日后不留下什么后遗症,所以本将军要回去养伤了,以后的事情就交给田元吉来处理了。如果谁敢不听田元吉的号令,刚才的两人就是他的下场。散会。”似乎是忍受不住伤痛的这么了,大川信浓捂着自己的胸口赶快就走进房间里去了。
望着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田元吉发了发呆,然后命令士兵们把尸体收起来,将人头悬挂到城门口,提醒所有的将军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第二天一早田元吉的家里客厅里就做了很多的人,这些人全都是带着礼物来的,恭贺田元吉成为了代理将军。田元吉全都一一的接待,一个一个的去试探口气,结果发现这些人里胆儿小的人多,胆儿大的人少,全都是混吃等死跟着大部队混日子的角色,心想这样也好,等到事情安排妥当了自己就开始摊牌不怕他们不同意。
这样就又足足的过了一天一夜,能在这一天一夜的时间里就把这么大的事情给办妥实在是他出乎田元吉的意料之外了。别的不说,他首先就应该感谢红音公主,要是没有她的忍术帮忙,事情还不知道会发展到那一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