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如此轻易的秒杀一位大臣,再次让易土生感到田尔耕是自己生命中最大的威胁,这厮人畜有害,必须铲除。
“这事儿过去多长时间了?!”
“也就是前后脚的事情,田尔耕刚走不久,怎么,易兄弟要去为宋青求情!”骆思恭喜道。
“情况我不是很了解,到底宋青是不是真的写了反诗!”
“哎,这事儿现在已经是街知巷闻了,田尔耕看中了宋青的闺女,要强行纳妾,宋青是个学问渊博脾气耿直的儒生,坚决不从,于是姓田的就制造了冤狱,京城老少都在鸣不平呢,如果易兄弟能够救了宋青,百姓们一定拍手称快!”
易土生暗叹,骆思恭说的这件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自己竟然完全没有耳闻,锦衣卫副指挥使当的真是有点勉强。此事正像骆思恭说的那样,是个在百姓中树立威信,捞取政治资本的天赐良机。
“我这就去见皇上!”
骆思恭拉着他说:“见了皇上,你怎么说?!”
“我自有办法!”其实易土生现在还没办法,但他想对于没有什么理性思维的小皇帝来说,只要玩的开心,一切皆有可能,所以,先要陪着他晚上一会儿,至于是否会开心,就看宋青的造化了。
“皇上!”易土生在西暖阁外的小广场上看到了挥汗如雨的朱由校。
“小易子,你这两天怎么总是不在朕身边,到那里去了!”朱由校停下了锯子,不高兴地说。
“皇上,奴才到北镇抚司去了,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朕倒是忘了,你小易子现在是锦衣卫副指挥使了,的确是要处理公务的,朕不怪你了,哈哈,你看看朕刚才做的玩意儿!”说着猫下腰去捧起一个微缩的六角花亭。
“哇塞,真是酷毙了!”易公公脱口而出。这不是拍马屁,玩意儿真的很棒。
“什么赛,裤子,你说什么?”朱由校眨巴着眼睛说。
“奴才该死,这是奴才的家乡话,就是好的让人说不出话来的意思!”易土生心里擦了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