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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时瓦达克也只败军,但手下还有两三万人马,还能据守保定府,到是比他们二个要强得多,因此也十分热列的接侍了他们。同时也询问中原战场的情况。

得知多尔衮使唤勒克徳浑、韩岱、尼堪三人出兵抵挡中华军,自己却扔下了大军跑了,瓦达克也十分生气,别人他管不着,但勒克徳浑可是他的亲侄,也被多尔衮坑了一把,当然不能善罢甘休,另外瓦达克也想到,经中原一败之后,多尔衮肯定是失势了,那么这个摄政王的位置也空了出来,皇帝福临还不到十三岁,不能亲政,一定还会重新找一个摄政王,因此自己这一糸怎么样也要把这个摄政王抓到手里。

当然瓦达克也清楚目前的形势,不过他刚刚收到一个新消息,南方的三个南明朝廷和南京恶交,己经出兵进攻湖南和江西,因此中华军很有可能会撤军南顾,这样一来大清致少也能多挺一段时间,而且就算挺不住,大不了就退回关外去,而这个摄政的权力还是要先抓住。

正好这时日本军队和朝鲜军队都准备撤军回国,日本军队要在天津上船,朝鲜军队也要路过北京,才能返回平壤,因此瓦达克也借相送为名,随日朝军队返回北京,同时也带上了勒克德浑,也好在京城里多一个帮手,而留下韩岱和潭泰在保定府驻守。

而在另一边,退守到河间府的博洛同样也想到这一点,现在博洛手下还有六万多大军,其中有新军八千余人,因此在目前的清廷,可以说是最大的军事力量了,而且这时中华军也停止了向北进攻,因此博洛也打算回北京去争一争达个摄政王的位置。他根本就不用清廷下令,带了一万人马,直接返回北京,来碰碰运气。

结果两路人马同时到达了北京,而现在福临正为前线的事情焦头烂额,因此也顾不上过问三人无诏回京的罪名,立刻将他们招进皇宫面呈。

但瓦达克和勒克徳浑见了济尔哈朗、硕塞、洪承畴三人之多,顿时气往上涌,勒克徳浑立刻道:“皇上,多尔衮、济尔哈朗、硕塞、洪承畴等人放弃大军,私自南逃,才导致开封大败,臣请皇上下旨,立刻治他们败战、逃亡、误国、欺君之罪,以正我大清国法。”

福临皱了皱眉,道:“中原一败,主将仍是多尔衮,并非他们几人,而弃大军北逃,主使者仍然是多尔衮,他们几人不过是胁从罢了,何况现在局势危急,并非是……”

福临的话还没有说完,立刻被瓦达克打断道:“皇上,他们几个人虽然不是主使者,但也是多尔衮的膀臂,迹当受连代,因此多尔衮罪不容赦,他们三人同样也当受处置,现在就请皇上立刻下旨,将其一并治罪。”

济尔哈朗、硕塞、洪承畴三人听着瓦达克发言,但都不动声色,并没有为自己分辩。而博洛也在一边冷眼旁观,不置可否。

而福临却不禁有点生气了,道:“瓦达克,你说他们当受连代,那么你和勒克徳浑呢?是否也应受连代之罪呢?”

瓦达克怔了一怔,道:“我和勒克徳浑?”

福临“哼”了一声,道:“瓦达克,你奉命领军,收复大名府,结果怎么样?勒克徳浑,你奉命驻守徐州,这次中原大战,徐州之役是你打得吧,结果又怎么样呢?你们叔侄两人都是自领一军,独当一面,但都遭遇大败,你们又当受何处置呢?”

瓦达克和勒克徳浑听了,也不禁都哑口无言。

这时在一边的济尔哈朗和洪承畴趁人不注意时,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济尔哈朗立刻会意,出列道:“皇上,如今局势危急,我大清面临生死存亡,当团结一致,同舟同济,方可有望渡过难关,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因此臣请皇上宽恕瓦达克和勒克德浑,让他们戴罪立功,将功拆过。”

济尔哈朗、洪承畴都是己经快修成老妖精的人了,论道行只有庄太后还可以和他们一较长短,而福临、瓦达克、勒克徳浑等人和他们比起来,还差着八匹马的距离,刚才听了这么几句,立刻对几个人的心态目地都了如指掌,刚才一个眼神,都明白该怎么做了,只有硕塞较为年轻,还看不出这里面的猫腻来,但他也打定主意,一切以济尔哈朗、洪承畴马首是瞻就行了。当然洪承畴是汉臣,不便露头,济尔哈朗则是当仁不让,出列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