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宋太祖以来的这一千多年来,华夏民风已被自己或被异族改造得乱七八糟,已经不再是先秦、汉唐时代的国人了。开始在外来异族的侵略面前不自信了,西晋后虽有“五胡乱华”,但那时炎黄子孙还是自信的,还是有尚武底蕴的,至少还有冉闵的杀胡令。
可是宋以后,汉奸与“汉奸文化”书写进了华夏文明的历史,小小的异族竟然让亿万的炎黄子孙多次受辱,华夏的尚武国风之衰由此可见一斑。
有谁知道汉族之称就是来源于匈奴对我们的赞叹,匈奴骑兵曾经横行西域,也曾骚扰过中原,余部也曾扫荡欧洲。但是匈奴人却始终无法企及中原的富饶,被两汉逐杀于大漠之间,每当忆起汉人,其必赞曰:“壮哉,汉家男儿!”
汉人之称自此随着匈奴坐骑踏遍西域大漠甚至欧洲,许多西域国家也如此称呼华夏,自此“汉族”与华夏有缘。当然,这是建立在军刀下的威严,是敌人对华夏民族由衷的敬畏。那句铿锵有力的话依然回梁缭绕:“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当中庸文明和尚武文明相遇时,吃亏的总是前者。也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很少有人会认为蒙古人和满人文化比汉人文化优秀,但却是蒙古人和满人征服了汉人。清代康熙,乾隆都对汉文化极推崇,但在一件事上却甚为坚持,那就是不让满人士兵汉化,因为他们相信满人士兵的汉化会使他们丧失尚武精神。中国版图大扩张的两个朝代,元朝和清朝都不是汉人的朝代。
当下的大唐承袭隋风,隋朝可以说是华夏历史的颠峰时代,那时华夏可以看谁不顺眼,就可以没茬找茬的随意的打他。即使是被后世一些人诋毁的三征高句丽,最后的结果也是高句丽王高元大为恐惧,谴使请降。
史书记载:大业十年又率师渡海,至卑奢城,高丽举国来战,护儿大破之,斩首千万级,将取平壤,高元震惧,遣使诣辽东城下,上表请降,帝许之,遣人持节诏护儿旋师。
即使隋朝在灭亡前,周遍各国也是尊服大隋王朝给隋朝朝贡的。《隋书》、《北史》都记载道:“大业十一年春正月甲午朔,大宴百僚。突厥、新罗、靺鞨、毕大辞、诃咄、传越、乌那曷、波腊、吐火罗、俱虑建、忽论、靺鞨、诃多、沛汗、龟兹、疏勒、于阗、安国、曹国、何国、穆国、毕、衣密、失范延、伽折、契丹等国并遣使朝贡。”
那时华夏的武力强盛,边塞诗歌也大气辉煌,那时代的军歌精神是博大、雄浑、深远、超逸,充沛的活力充满自信。
诸如贺若弼的《遗源雄诗》:交河骠骑幕,合浦伏波营。勿使麒麟上,无我二人名。
隋炀帝杨广虽然臭名远扬,但是却被突厥人尊为“圣人可汗”,“自天以下,地以上,曰月所照,唯有圣人可汗。今是大曰,愿圣人可汗千岁万岁常如今曰也。”
华夏历史上从未有一个朝代的帝王比隋朝的皇帝西巡走得这么远,也没有一个朝代的帝王让异族首领跪地膜拜,惟有大隋皇帝。
当时的隋朝是走出的帝国,是中国民族是开放的高傲民族。以至于有人感叹“单于渭桥今已拜,将军何处觅功名!”
突厥的单于已经投降入朝朝拜了,我上哪去打仗觅取战功?
单于入朝谒比起单于夜潜逃来更显示华夏帝国的强盛,不战而威。
华夏需要尚武精神,而且少不得尚武精神,所以当李贤提出要为尚武精神,树碑立庙之时,杜睿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