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迎!”武京娘看见天草四郎,心中就是一阵烦躁,皱着眉,寒着脸道,“你究竟是怎么办事的?当初你信誓旦旦的对本宫保证,绝对会将杜睿留在澳洲道,结果呢?他现在已经回来了,而且不日就要到长安!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武京娘一股脑的将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到了天草四郎的身上,却忘记了,当初天草四郎要密谋杀害杜睿的时候,她可是曾经阻止过的。
天草四郎也不想和武京娘分辨,这个时候可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杜睿眼看着就要到长安,他们必须先解决了共同的敌人。
“皇后娘娘!此事皆是臣办事不利,不过皇后娘娘,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杜睿只要一到长安,娘娘的大事可就休矣!”
天草四郎劝解道,此刻最要紧的就是让武京娘冷静下来,她要是都慌了的话,那才真的是万事休矣了。
“娘娘休要慌张,那杜睿再怎么样也是臣子,您是大唐的皇后,这君臣的名分是到了什么时候,都变不了的,他杜睿就是再厉害,也不能将您怎样,皇后娘娘,您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不要乱了方寸!”
武京娘闻言,非但没有感到宽慰,反而脸色是越来越冷,如果当初不是天草四郎当初勾起了她对权利的欲望,或许她根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可是现在,她的心中既然已经生出了要坐上那个位子的野心,再让她将心中的这团火熄灭,那可就难了。
武京娘现在就好像是一个疯狂的赌徒一样,显然有人要抢了她的筹码,她此刻和人拼命的心思都有了。
杜睿来长安,很明显就是要来争她的权,这个是武京娘绝对不能容忍的。
“你说说吧!现在该怎么办?本宫可不想坐以待毙!”武京娘此刻也冷静了下来,语气冰冷的问道。
天草四郎观察着武京娘的脸色,他看得出,武京娘这一次是决定要孤注一掷了,这样最好,只有这样他才有把握说动武京娘,让武京娘去做那件大事。
现在看起来,这个时机是对了!
“皇后娘娘,其实要解此危局,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武京娘闻言,就好像一个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忙出言相询:“田卿家!有何妙计,快说!快说!”
天草四郎故意沉思了一番道:“皇后娘娘!如今的局势,如果杜睿归来,见着圣上的话,到时候受了托孤重任,娘娘何以自处?”
武京娘闻言,登时面色再度变得有些冷了,道:“田迎!你是不是又要鼓动本宫去做那犯上之举,你若是敢言,本宫现在就先取了你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