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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土著人是澳洲大陆的原住居民。在英国殖民者于1788年抵达澳洲大陆后,土著居民就开始被边缘化,甚至被却被归为“动物群体”。

当“白澳政策”宣告失败之后,不少人要求政府就其对土著居民的错误政策正式道歉,并作出赔偿。但政府认为其政府不应为以前政府的错误承担责任,拒绝道歉和赔偿,只在1999年发表过一份“遗憾声明”。

杜睿在前世曾看过一本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的小说,说的是一名叫约翰的土著儿童,在出生不久后被送到鲍曼德瑞婴儿营,十岁时又送到肯彻拉男童营。

约翰回忆说,那里就像一座监狱。早晨排队点名时,假如稍稍迟了一点,就会受到惩罚。管理人员命令其他男孩对其拳打脚踢,即使他的兄弟或堂表兄弟也不得不打你,否则他们也得倒霉。

1948年,联合国公约正式界定了种族灭绝的定义,规定“种族灭绝是指强迫一个民族的儿童转移到另一个民族那里去”。但澳大利亚土著儿童仍继续被从他们父母身边抱走,一直到上世纪七十年代才告终结。

多年之后的今天,事实证明了澳大利亚政府计划的落空。“被偷走的一代”已经步入中年,土著的后代并没有忘记自己是土著的后代,他们还是喜欢漂流和游荡。

只是,成年之后的生活始终伴随着悲惨的阴影。很多人不知道他们出生于哪个家庭,不知道来自哪个部落,无法确定自己的身份。最难以忍受的,还有对生活目标的不确定性。

这种迷茫不仅仅是来自于澳洲土著,世界各地的土著都是一样,比如美洲的印第安人,随着时代的发展,印第安人同外界的接触越来越多,有些印第安人还离开部落,融入到现代社会中。

印第安人从部落转向城镇生活,也带来了语言流失的问题。由于很多大城镇的学校不教印第安语言,而一些印第安老人为避免种族歧视,也不再教孩子说印第安语,这使得印第安人的母语逐渐被其它语言代替,能说印第安语言的年轻人不断减少,很多语言在消亡。

而用口述的方式,代代相传历史、传统的习惯也在逐渐地消失。根据后世一些部门的统计,在美洲大陆印第安人人口最多的国家墨西哥,现存的六十多种印第安语言中,有二十三种仅有不到两千名使用者。

秘鲁已有三十种土著语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另有十二种土著语正面临死亡的危险。秘鲁共有近一百种土著语,由于外来文化的冲击和土著居民人数的减少,许多土著语已经或日益远离土著人生活,在不经意间被忘却。许多生活在热带雨林地区的土著群体都有自己的语言,但没有书面文字,语言仅靠口口相传。

这是令人痛惜的,因为语言是文化的基础,如果语言消失了,语言所表达的文化也会被遗忘,文化多样性将受到损害。

在杜睿生活过的那个年代里,一些早已被驱逐出自己家园、被剥夺了自己语言和文化传统的土著人,特别是那些生活在土著人口最集中的非洲和美洲地区的土著人,大多处于自然环境恶劣、交通不便、物质和文化生活极为贫乏的地区。即使在发达国家,土著人支付不起教育费、医疗费的情况也不少见。

土著人虽然一直在为争取留在祖先的土地上、拥有自然资源和传统生活方式而进行斗争,但是他们的要求却一向不被人重视。

土著问题,即便是在后世,依然是困扰着各国的一个极其严重的社会问题,现在这个问题同样在困扰着杜睿。

虽然这个年代没有人权组织,没有什么红十字会,更没有那些沽名钓誉,口口声声大谈“人人生而平等”的政客,但是这个土著问题的出现,对大唐帝国来说,依然是一个不可忽视的社会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