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睿闻言,笑道:“你就莫要抱怨了,我既然实国家之禄,便当为国分忧,岂能因为担心辛劳,危险,便畏缩不前的!不过这一次回来,圣上已经委了我新的差使,我便是想再纵横沙场,恐怕也不那么容易了!”
安康公主闻言,顿时急了,挣扎着坐了起来,一双杏眼瞪着杜睿道:“怎的?你还巴不得再去打仗是不是!?”
杜睿笑道:“大丈夫生于世间,自当纵横沙场,马革……”
话没说完,就被安康公主的满脸怒容给硬生生的瞪了回去,杜睿赶紧赔笑道:“好!好!不说了!不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安康公主却不肯罢休,气道:“你便自己逞一时血气之勇,全然不顾家中之人,便当真是不为我们姐妹着想,你也该顾念着我腹中的孩儿才是。”
杜睿连忙道:“好!好!今后便再也不出去就是了,整天待在家中陪着你,明日我就去向圣上辞官,然后咱们一家回转杜陵,过那神仙一样的日子!”
安康公主闻言,不禁破涕为笑,道:“哪个让你辞官了,你若是当真整日里闷在家中,你自己不闷出病来,我看着也烦,我只盼你能多多看顾家里,莫要再让涑儿担心就是!”
杜睿闻言,赶紧表态道:“好!为夫答应夫人就是,涑儿!莫要生气了,担心腹中的孩儿!”
安康公主突然狡黠的一笑,道:“好!你既然担心孩儿,今日便抱我去房中!”
杜睿一笑,道:“好!为夫的领命!”
说着轻轻的将安康公主抱了起来,转身进了卧房。
……
杜睿这边和爱妻享受着难得的恩爱时光,另一边吴王府上却是彻夜未眠。
多年以来被李承乾压着,满腔的宏远不得施展,让李恪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英武果敢,才华横溢的翩翩美少年了,他变的偏激,易怒,府中的下人动辄打骂,人人见了他,先就是心中发颤。
“怎的?岑大人还是没有到!?”李恪皱着眉,满脸的阴霾。
下人身子不由得一颤,忙道:“殿下!岑大人府上的管家说岑大人今日身子不大爽利,不便动身前来,只是让小人带来了一封书信,面呈给殿下!”
李恪上前接过那封信,掏出来一看,顿时眉头皱的更紧了,岑文本的信上都是劝说李恪的话,劝他不要再争,不要再抢,更不要和杜睿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