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延芒结波闻言一惊,道:“赞普大人这是何意?唐人侵犯我吐谷浑的疆土,本汗虽然与诺曷钵不慕,但也是先汗的子孙,岂能眼睁睁的看着唐人蹂躏我吐谷浑的故地,赞普此言,本汗不能遵从!”
“你敢!”特使闻言大怒,以往每次来,无论要求多过分,达延芒结波也都是唯唯诺诺的,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违逆,今日居然拒绝了松赞干布的命令,这让他如何不怒,“赞普的谕令,你岂能违抗。”
达延芒结波也是忍着怒火,道:“赞普的谕令,本汗自然不敢违抗,但是此事却关系着我吐谷浑部众的生死,本汗不能遵从!”
那特使还要再说,却见一旁的抚远王,威武王都是怒目而视,生怕再说,这两人就要发难,只好忍气吞声道:“既然如此,我这就会逻些,如实禀告赞普!”
“慢!”这时诺言吉突然上前,一把扯住了特使的衣袖,道,“特使大人原来劳顿,还是歇息几日再走不迟!”
说着又目视达延芒结波,达延芒结波会意,道:“来人啊!带特使大人下去,不可怠慢了!”
特使有苦说不出,只能被人强行带了下去。诺言吉等人走了,道:“大汗!千万不能放此人离开,一旦他回去禀告了松赞干布,到时候松赞干布定然会动怒兴兵,到时候恐怕鄯善城不保。”
达延芒结波此时也是一阵纳闷,道:“大相!那松赞干布为何要阻止我发兵?”
诺言吉道:“无非是担心大汗坐大之后不好控制。”
达延芒结波点点头,道:“如今该怎么办?”
可还没等诺言吉说话,就有人来报,伏俟城求援的特使到了。
达延芒结波闻言大喜过望,道:“好!好!如今师出有名,他诺曷钵派人来求我,到时候看他还有何颜面坐在那个位子上!”
求援的信使被带了上来,这人连夜赶路,此时已经疲惫不堪,就剩下一口气了。
“如今伏俟城形势如何?”
那信使道:“小人来的时候,唐军已经到了伏俟城下。”
诺言吉问道:“那唐军究竟来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