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睿笑道:“便是有诈,又能如何,只要我大军冲进城去,难道还奈何不了那些焉耆人吗?秦束!”
“末将在!”
“今夜你引两千军马殿后,带本将军领人入城之后,你等待信号,方可入城!”
秦束忙道:“不可!将军乃是三军主帅,岂可轻易涉险,还是末将引领前军开路,将军殿后!已保万全!”
杜睿看着秦束,一笑,道:“你打得过我吗?那些焉耆人若是有诈,本将军自有脱身之法,你可有把握杀出重围。”
秦束知道要论武艺,他万万不是对手,但是却有不想杜睿弄险,还要再劝,却被杜睿挥手止住了。
“不必多言,按本将军之言行事!”
天黑,杜睿引领着千余人,行至离城一里的地方埋伏好,静静的等待着城头上灯火信号,等了不到半个时辰,城头之上果然升起一盏红灯,杜睿见状大喜,挥动军马朝着城门杀奔而来。
辅国侯正在城中休息,还在做着他继任焉耆王,回禀东进,夺下高昌旧地的美梦,突然被喊杀声惊起,连忙唤人来。
一个下人踉踉跄跄的扑了进来,大惊道:“侯爷,大事不好,击胡侯反叛,引着唐军杀进城来,又领着唐军四处剿杀城中的贵族,已到门前!”
辅国侯闻言大惊失色,怒骂道:“拉。登那小子果然反叛,这……这可如何是好!”
他还在焦急着,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一个年轻的唐军将领持刀走了进来,见着辅国侯,也不说话,当胸就是一刀,辅国侯圆睁双眼,看着胸前那巨大的窗口,不甘的闭上了双眼,死的不能再死了。
唐军将领正是杜平生,看着已死的辅国侯,再看看瘫倒在一旁的辅国侯府上下人,还有那床榻之上的美貌少妇,不屑的吐了口唾沫,也不管他们,径自走了。
城内大乱,喊杀声震天彻底,宫内的王后也是暗暗心焦,不止该如何是好,有心一死,却又放心不下年幼的世子。
正在无可奈何之间,击胡侯引着杜睿到了,王后一见杜睿,登时被杜睿那冰冷的目光吓得浑身颤抖,连话都不会说了。
杜睿看着王后,心中也是一阵怜悯,道:“王后不必担忧,本将军定当保王后与世子无恙!”
王后闻言,稍稍宽心,道:“全凭将军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