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戈摇头道:“非是下官不愿,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大唐国力远胜高昌千倍,如何能敌,况且大王整日里醉生梦死,全然不停下官和世子遣使谢罪的意见,老臣又能做什么?”
正在此时,府中的下人又过来禀报:“曹正大人到访!”
高昌国的曹正便相当于大唐的兵部尚书,如今的曹正姓高名仲,监理着一国兵事。
高仲进来,也不等姚戈和鞠智盛相问,便一脸焦急之色的言道:“大事不好!哨探来报,唐人的兵马已经抵达碛口。”
鞠智盛闻言大惊,忙道:“这怎么可能,唐军何时发的兵,那两千里的沙碛,他们是如何走过来的!”
高仲忧心忡忡道:“探马回报,唐军皆是骑兵,他们发现之时,已经到了碛口扎营,此时距离田地城也不过百里之遥了。”
鞠智盛闻言大惊失色,看向了姚戈,道:“大宰大人,还请念在我父子这些年来礼遇的份上,与我一同进宫,向父王禀明此事,尽快派人前往唐营请罪,或许还能有所转机!”
姚戈闻言也是一阵苦笑,暗道这位世子当真是天真的可以,大唐遣军马远来,如何是一个请罪就能劝走的,不过此时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三人到了王宫门前,侍卫早得了鞠文泰的王命,自然不敢放鞠智盛进去,鞠智盛大怒,抽搐宝剑,怒喝道:“本世子有要事面奏大王,你等怎敢拦我!”
侍卫见状也是惊惧不已,他们都知道鞠智盛是鞠文泰唯一的儿子,如今鞠文泰年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驾鹤西去,到时候高昌国还不是鞠智盛说了算,此时见他动怒,也不敢拦,只好放行。
到了大殿之上,鞠智盛见那些只会谄媚的佞臣还在陪伴着鞠文泰饮酒享乐,不禁怒从中来,挥剑将一人砍翻在地,余者皆被吓得四散奔逃。
鞠文泰也被吓了一跳,看着鞠智盛满脸怒色,慌道:“王儿可是要谋反!”
鞠智盛忙跪地请罪:“儿臣失仪,还望父王宽宥!但儿臣却有紧急军情禀报!”
接着便让曹正将哨探探听来的军情说了一遍,鞠文泰听闻大唐的兵马已经到了碛口,惊的六神无主。
“这……这如何是好?”鞠文泰满脸愁苦之色,看向了姚戈道,“姚爱卿,你可有办法,解此危局?”
姚戈道:“唯今之计,只有派人前往唐营,送交凶手,好言请罪,或许还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