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哨声一响,属于山越一系的蛮人族地营地,就像是炸了锅一样,数千山越蛮人战士纷纷从营帐内涌了出来,这下花中龙和呼天庆可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了。
不过这两个猛将却是没有就此而选择逃跑,看着无数冲过来的敌人,花中龙舔了舔嘴唇,嘿嘿一笑,对呼天庆说道:“呼天庆,白天没杀够本。咱们晚上继续?”
“呵呵。”呼天庆还是憨憨一笑,只是在他的眼中却是多出了一丝红芒,一呲牙,闷声说道:“好啊。不过,花将军。咱们还赌不赌啊?老规矩,还是五十坛酒?”
花中龙脸上立刻就一阵不自然的抖动,哼了一声:“去。别忘了,我们还要赌看谁先杀了那些族长呢,先把那个分了胜负再说。”花中龙可不傻,再赌?老子这大半年的俸禄都要赔上去。
“杀啊!”这正说着,前面的山越蛮人战士就已经冲到两人的面前了,此刻两人战杵在人家营地门口,既然不打算跑了,花中龙干脆就把手中的大刀拽紧了,怒喝一声,提刀便朝着冲在最前面的敌人就劈了过去。只听得一声惨叫,那名冲在最前面倒霉的山越蛮人战士直接就被花中龙这么一刀给劈成了两半。什么红的、白的,全都洒了出来,在旁边火把的照射下,一股脑的都泼在了花中龙的身上。
跟在花中龙身后的呼天庆那也是不落后,闷不做声,挥起那大铁锤,瞄准了一名正打算偷袭花中龙的山越蛮人战士就砸了下去。那名山越蛮人战士刚想趁着那个大黑个不注意的时候,挥刀想要砍下对方的人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上刮起了一阵凉风,还未等他抬起头看,那大铁锤就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那大铁锤的份量就足够把他的脑袋给开瓢了,加上呼天庆那一身怪力,直接便将那山越蛮人战士的脑袋给砸成了肉酱,白的红的四处飞溅,呼天庆身上也被溅了不少。
花中龙和呼天庆两人的凶悍,顿时就镇住了那些山越蛮人战士,虽然经过这几天的战斗,他们都认出了对方正是曾在城头上杀了他们无数兄弟的官兵将军。可当他们面对面亲身感受着从花中龙和呼天庆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凛冽杀气,还是会让他们感到一阵胆寒。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营地的正中央的几个大帐,钻出了一些衣衫不整的男子,正是这些山越蛮人的族长。和那个小鬼头的估算还是有些出入,这些山越蛮人的族长并没不是全部都在这里,这些天,山岗军寨官兵的强悍大大出乎了他们的预料,所以很大一部分的族长都是跑回去搬援军去了。而留在这里的山越蛮人族长,大概只有十来个左右。之前这些山越蛮人族长们正在床上,与几个最近刚刚抓来的汉人女子在大帐内胡搞,一个个都是累得够呛。此时,正想要好好休息休息,却是被这突然的喧闹声给吵醒了。
“族长,敌袭啊!”一名山越蛮人战士满脸惊慌地跑了过来,对着他本族的族长抱拳喊道。
“敌袭?”那些山越蛮人族长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手下战士,这些天,那山岗上的敌人不都是被困在城里,怎么敢出来偷袭?那些士兵难道是吃了豹子胆了?其中一名族长连忙就喝问道:“敌人有多少人?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那名山越蛮人战士脸上是充满了恐惧,颤抖着指着营门方向,说道:“两……两个人。”
“什么?”一干族长纷纷瞪大了眼睛惊呼起来,还以为自己没有听清楚,再次问道:“两百人吗?”
“不……不,是两个人。”这次那山越蛮人战士总算是稳住了颤抖的声音,说得是清清楚楚:“对方一共只有两个人,可那两个人都是怪物。”
“妈的,胡说八道。”听得这山越蛮人战士的话,其中一名族长当即便拔出大刀,一刀把这名山越蛮人战士的脑袋给砍了下来,呼喝道:“竟然敢拿我寻开心?两个人?两个人就能把我们这几千人弄得鸡飞狗跳的?简直是胡说八道。”
“熊族族长,你这是什么意思?”那名山越蛮人战士本族的族长,留着一个大光头,嘴角还挂着两撮胡子的蛮人族族长,见到自己的族人就这么被他砍了,当即便怒喝了起来。
虽然他对那个山越蛮人战士满嘴胡说八道也很不满,但连问都不问自己一声,就在他面前杀了他的族人,这未免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只见他瞪着一双眼睛,噌地一下就拔出了腰间的单刀,和那刚刚动手的族长眼瞪着眼,随时都要开打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