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王宗石喝了一声,便是掉转马头往石门军军的军阵走去,临走时却是不忘朝着城头瞥了一眼。那冷冰冰的眼神,顿时就让白首领等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那两道目光就仿若是两道冰冷的宝剑,直接贴在了他们的心口上。
王宗石这五千人马的到来,可以说是直接压垮了白首领最后一丝抵抗的想法。白首领一屁股就跌坐到了地上,满头都是冷汗地对着左右的部下说道:“快!快!打开城门!打开城门!”
随着吱呀一声,萍乡的城门终于是打开了,信王赵榛倒是有些惊讶,没想到能够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了萍乡,原来还以为要经过一战呢!看来自己还是高估了这萍乡的守将的胆量了!本来信王赵榛还想借着这个机会,再锻炼锻炼石门军军的攻城能力,没想到这一战就这么给结束了。虽然心中有些遗憾,但信王赵榛也没有耽搁时间,当即便是一挥马鞭,身后那王之义便是立马带着兵马就涌进了城门。
进了城之后,在王宗石、王之义等将的指挥下,石门军军立马就是控制了萍乡的几个重要据点,可以说是完全接管了萍乡。而那白首领和一干萍乡的官员也被石门军军的将士给押到了城门口,等着信王赵榛来发落。
信王赵榛却是等到兵马全都进城之后,再和负伤的谢小鬼一同进了城门,看到在城门口跪着的白首领一干人之后,信王赵榛不由得两眼一眯,直接纵马来到白首领等人的面前。那白首领虽然算不上是什么聪明人,但能够被白家委以首领一职,也算是有点机智。之前在城头上虽然没有看清楚信王赵榛的相貌,但此刻见到信王赵榛的架势,以及身边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对信王赵榛的恭敬模样,立马就猜到对方肯定就是这支军队的头领。慌忙哭喊着说道:“将军!将军!下官已经打开城门了!已经打开城门了啊!”
对于这样的官员,信王赵榛却是打从心底里看不起,更不会让他为自己效力,今天他被吓得可以打开城门迎接自己的大军入城,明日也有可能会背叛自己,打开城门迎接信王赵榛的敌人入城!当即,信王赵榛便是满眼鄙夷地看着白首领,冷哼道:“你打开了城门倒是不错,不过这时间却是慢了一刻!”
白首领哪里知道对方竟然会找了这么一个借口,这不是明摆着要杀自己吗?白首领顿时就吓得是全身颤抖,头上的冷汗那就跟下雨似的。白首领慌忙喊道:“将军!将军!下官是白家的人!是白家的人啊!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啊!”
白首领现在已经是没有任何退路了,干脆就是亮出自己白家人的身份,看看对方是不是会因此而有所顾忌。毕竟白家在武功山那也算是第一世家,根基深厚,就连武功山首领高聚都要有所顾忌。说不定对方会因为白家,而放过自己一条小命,至于自己身后的那些部下,白首领可是顾不了那么多了。先要能够保住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只可惜,白首领的想法倒是不错,可他碰到的却是信王赵榛,信王赵榛冷哼一声:“白家?很厉害吗?你说我不能杀你,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了!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砍了!”
拿下武功山之后,身为信王赵榛手下的单宏飞也肯定无法呆在武功山了,所以,他便直接来到萍乡。
此时,信王赵榛带着刚刚前来的单宏飞刚刚到了军营门口,此时,信王赵榛就听得军营内传来了一声声喧闹,就连军营门口,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见到这种情况,信王赵榛当即那眉头就皱了起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这军营门口又岂能没有人来把守?这也太不像话了!
当即,信王赵榛便是满脸阴沉地带着单宏飞将军走进了军营内,一路走来,竟然连一个士兵都没有看见。不过那喧闹声却是越来越大了,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一阵阵喝彩声。
信王赵榛的脸色那是越来越难看了,单宏飞将军倒是很识趣地没有多说话,只是跟着信王赵榛朝着那喧闹声发出的方向走去。很快,两人就看到前方的校场内外挤满了人,不用说,整个军营内的将士全都跑到这里来了。也不知道校场内发生了什么,那些将士们一个个兴奋得很时不时就发出一声声欢呼,就连信王赵榛和单宏飞将军走到了他们的身后,他们也都没有察觉。
信王赵榛冷哼一声,直接就是飞起一脚,踹在了一名站在最外围不停地跳啊跳的士兵的屁股上。那士兵根本就没有防着有人对自己动手,被信王赵榛这一脚给踢了个正着,直接摔倒在地上。那士兵倒也是脾气臭,立马就是捂着自己的屁股爬起来,转头就是喝骂:“妈的!哪个王八蛋暗算老子!找,啊!主公!”那士兵口中一个“死”字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却是看到信王赵榛那张阴沉的脸,这最后一个字硬生生地给吞回到了肚里,满头冒汗地朝着信王赵榛抱拳行礼。
信王赵榛却是没有理那士兵,转头望前面的人群望去,这些士兵也是太过兴奋了,根本就没有人听到刚刚后面的动静。信王赵榛又是一声冷哼,也不说话,又是照旧朝着前面一名士兵的屁股后面踢了一脚。同样,那名挨踢的士兵刚刚回过身开骂,一见到是信王赵榛,那还不得乖乖地缩在一边。
信王赵榛就这么着一言不发,一路踢了过去,足足踢了二三十人,竟然硬是被他给踢出了一条直达校场的路。此刻在信王赵榛这边的一部分士兵已经是注意到了信王赵榛,纷纷都是自觉地闭上了嘴,从信王赵榛那阴沉的脸就可以看得出来,此刻信王赵榛的心情可是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