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城头上的攻击很强势,但那些官兵士兵却像是不要命一般,迎着那些石块往上爬,一个摔下去,又有两个爬上来。城头上的守军毕竟有限,在支持了大约半个时辰之后,终于有官兵士兵爬上了城头了!
那名第一个爬上城头的官兵士兵手中提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扑刀,另一只手伸手往城头上一搭,咬牙一用力,便是将上半身给撑上了城头。
见到自己竟然率先冲上了城头,那官兵士兵不由得咧嘴一笑,可还未等他的笑出声来,一个枪头却是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在他的视线当中,变得越来越大。
很快,那南宋官兵士兵只感觉到自己的脑门一凉,紧接着,仿佛整个天地都突然倒了过来,而且还在不停地翻滚一般,最终,整个天地就像是被染上了一片血色,然后渐渐归于黑暗。
出手击杀那名官兵士兵的,正是信王赵榛。刚刚他一直都在指挥着士兵们丢石块,但是他却没有参与其中,而是时刻观察着整个战场上的趋势,见到有官兵冲上来了,信王赵榛立马便是提着长枪上前挑翻敌兵。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很快,越来越多的南宋官兵士兵突破了城上的石块攻击,冲上了城头。
信王赵榛虽然厉害,在城头上来回补救挑杀敌人,但最终还是无法阻止那更多的南宋官兵攻上城头。
不过信王赵榛倒也没有慌,这样的情况在这几次的战斗中发生了很多次,不用信王赵榛吩咐,那些守军士兵也是纷纷提起了自己的兵器,开始与那些官兵士兵展开了肉搏战。
“杀啊!”信王赵榛一声怒吼,手中的长枪闪电般地刺出,正中一名南宋官兵士兵的咽喉,看着那名官兵士兵满脸怨恨的目光,信王赵榛却是冷漠地收回了长枪。
这样的目光,在无数战斗里,信王赵榛已经见过无数次了,早就习以为常。诚然,这些官兵或许都是被迫当兵来与信王战斗的,但在战场上,信王赵榛只知道他们是自己的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对百姓可以讲求仁义,但是对于敌对的军队来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相比于信王赵榛的干净利落,其他的士兵们就要差上了许多。但是虽然组织纪律比较差,但是个体战斗力比起那些官兵士兵来说,信王赵榛手下的这帮江湖士兵们还算是比较强的。
而且,信王赵榛给他们配备的武器也要强一点的。至少,他们身上的铠甲、手中的武器那是比起官兵士兵身上的简陋的布衣、手中的锈刀、破枪都强上许多了。
虽然江湖士兵们这边也有一些伤亡,但比起南宋官兵来说就要好太多了,大多数的官兵士兵只是刚刚爬上城头,就被士兵的刀枪给逼下去了。
而那些从城头上摔下去的南宋官兵士兵自然不可能是沿着云梯再爬下去的,带着一声声惨烈的惊叫声,直接从城头落到了城墙下摔了个粉身碎骨、骨断筋折,无一幸免。
南宋官兵士兵也是人,是人就会有恐惧,更何况这些官兵士兵在不久以前只不过是些普通的老百姓,只不过在被后面的督军逼迫之后,才会暂时忘却了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