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赵榛仿佛没听到一样,他随手将长剑一丢;‘当’一声金属与地面碰撞的声音,然后信王赵榛抬起头地盯着对方一言不发。

好像看着一个死物。金弹子裂开嘴巴,讥讽地一笑,道:“怎么,年轻的王爷,莫非你想投降?”旁边的金军副将也笑着附和。

“金弹子将军,小心。”突然,副将的声音从金弹子身边传来。

“怎么?”“小心,他拿暗器。”年轻的金军副将小心地提醒道。

金弹子一愣,忍不住看着伸手入怀的信王赵榛。但他一边警惕着对方突然出手,一边伸出指头向前指了指,说道:“你是说,这个才二十岁出头的信王能用暗器伤了我们,你是不是傻了?”高大的金军猛将用一种戏谑的口气说道。

金军副将的声音沉寂了下去,事实上连他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判断,他们有厚厚的盔甲,什么暗器能伤了他们?

信王赵榛垂下眼睑,默默大从怀里抓住了短火枪,只有一发子弹,信王赵榛不由得暗自叹息一声。

而同一时刻。当金弹子看到信王赵榛手在怀里、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时,非但没有主动抢攻,反而有些摸不准深浅地微微后退了一步。

在之前信王赵榛与他的交战之中,那诡异的实力给这个高大的金军将领造成的心理阴影实在太深。

信王赵榛的眸子里一片平静,那一刻,金军副将与金弹子都敏锐地感到,信王赵榛的气势变了。不再是拿着冰冷的冷兵器热血厮杀的状态,而是一种冷静观察的姿态。

信王赵榛抬起眼皮,看了高大的金军将军一眼,道:“我没记错的话,你是金军兀术的手下。我没有说错罢,金弹子?”

“是?”金弹子紧紧握住自己手中的短枪,进行着无意义的回应。

“没什么。”信王赵榛摇摇头:“我只是想说,兀术将要折损一员大将了。”

信王赵榛从身上,迅速一掏,掏出一个火折子和一把……??折扇?

至于另一边,高大的金军副将将领躲在阴影之中,忍不住大声咳嗽起来,甚至差点没脚下一滑从废墟里一跤摔了出去。

“怎么了?怎么回事?”金弹子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他忍不住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