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雪也说道:“王爷,士兵们听王爷训示,无日不苦练,现在已经有了不下于我们军队昔日强大的战力,请王爷允许我军出战!我们一定克敌制胜哇!”
亲卫军诸将与统制王贵一并起身道:“末将恳请王爷,准许亲卫军首先出战!”
张宪、张用、王善三位中军统制也率中军诸将,纷纷战起来报拳道:“中军将士也请求出战!”
“怎么你们觉得亲卫军是亲卫军,中军就是中军吗?”赵榛冷冷道:“抢功,抢什么功?想打仗,你们还怕没有仗打吗?世间有无数国家,有无数的地盘,我们还怕没有仗打,没有人杀?诸葛经略,你和他们说说!”
其实,用诸葛英说话,而不用岳飞解释,其实也是赵榛的一种策略。一般来说,这帮大老粗爷们将领们,就吃异性的一套。如果是岳飞来解释,亲卫军的将领们就不服,而自己亲自解释,却有些掉份。所以,赵榛让诸葛英解释。
诸葛英轻咳了一下,然后笑着道:“中军也好,亲卫军也罢,其实都是王爷的信王军地兵。几位统制、统领。此次征战,王爷自然会有无穷无尽的战斗给你们!你们不必着急。”
赵榛赞许的点头,道:“好了,不说废话。本王要下达我们下一步的作战命令了!”
岳飞、亲卫军统制王贵、青龙军统领狄雷、青龙军第一骑兵营指挥使刘震天、营指挥黄施等人、白虎军统领赵小刀、白虎军营指挥使王旭祥等人。麒麟军统领韩顺夫以及五个营指挥,朱雀军统领牛皋以及朱雀军营指挥,玄武军统领董先,以及中军军统领金彪、背嵬军统制张宪、背嵬军一军统领岳真、骑兵营指挥使关铃等人、背嵬军二军统领徐庆、背嵬军三军统领杨进、胜捷军统制王善、胜捷军一军统领王大郎、胜捷军二军统领郑怀、胜捷军三军统领张奎。还有神勇军统制张用、神勇军一军统领丁进、神勇军二军统领王再兴、神勇军三军统领李贵。
等等的一帮中军与亲卫军的将领们,纷纷起身道:“末将尊请王爷军令!”诸葛英打身随身的牛皮夹,从里面取出了地图。
赵榛展开地图,对诸位将领们说道:“这一次的战斗,岳飞你率中合围歼灭敌军,你们从河谷绕道,到敌人撤退的半途埋伏敌人。王贵,你带领亲卫青龙军、白虎军、朱雀军、玄武军牵制伏击金兵。你们要多多的带箭支,一次性射杀他们的有生力量!你们在敌人的撤退途中伏击敌人!本王会带剩下的麒麟军在汾河的对岸观战!”
岳飞笑道:“王爷高见,金都统完颜阇母与刘麟带大军前来,看到河水解冻,难以渡过。他们心里一定高兴,自不用和我信王军对战。大王与他隔河对观,最后他可以堂而皇之的带人退走。金军会在以为安全的时候遭到我军的突袭。我们先是箭射突击,后是利用绛州城附近山峦伏击,就能整体击败金军,让金都统完颜阇母与刘麟一行兵败如山倒了。那时,我们骑兵的机动力尾随追杀,就会让他们全军覆没!王爷真乃军神也!”
深夜,信王军各部人马开始出发。各支信王军的马队步兵们秉承信王赵榛的战术战法,一切以秘密行动为上。一支支军队出发,都一声不响。不点火,不宣扬,人闭口,马包蹄,就连马口上也上了嚼口,他们静悄悄的这么各路出发出去了。在浩浩荡荡的军队一路路全部走后。
在信王军大营里,只剩下五六万青壮年组成的劳力、运输和二线守备巡逻部队以及民兵了,唯一一支军队,就是亲卫军麒麟军所部的五千人。
这时,诸葛英忽然问赵榛道:“王爷,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如果万一金军到时候不退反进,向您发动攻击,以王爷手下的这五千骑,与五六万青壮年,怎么可能挡得住金兵以及汉人军加起来至少十余万人?再有,以往面对敌人势大,必是王爷亲自出征在前,王爷之勇武大家都是知道,众军士们在王爷的身后士气都是最高昂的时候,个个都奋勇上前,悍不畏死!现在王爷不领军打伏击,靠那些将军们,能行么?如果岳飞帅没有按时到达地点伏击敌人怎么办?这些,王爷可曾想过吗?”
赵榛笑了,他看了看诸葛英那俊秀而英气的面容,说道:“呵呵,世间的事大多如此,如同水无常形一般,人世间什么都会便,唯一的就是‘无常’不变。所以,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绝对的事情地。我们所作的,只是尽我们的人事。其余的,就要看其天命罢了!你说的很对,如果我亲自出战,的确是会多上几分把握。寻个人站在河边装扮成本王,那也没有什么难的。可是问题在于,我能一直在战场上拼杀吗?”
赵榛说罢,不由得想起当初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那些这具躯体的兄弟姐妹以及父亲母妃们。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本皇族亲王,身份尊贵。但是当初与全族身陷敌营,被王劲冒死相救,我带着双儿冒死跳入山涧的水中,侥幸不死。后来,我再次被大草谷的金兵抓住,而后才遇到了马扩,到五马山起事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