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太习惯这样直白的善意,但又不能指责和风什么,只好默默低头继续吃早饭。

和风看着他垂在额前柔软的发丝,想起刚才他举起的勺子和放在自己嘴边的食物,心里有些发软,一时又舍不得走了,腻在他身边找话题,“哥,你今天是夜班吗?”

“嗯。”

“周末两天都休?”

“嗯。”许砚这周多排了一个夜班,好不容易腾出一个双休。

和风知道他夜班之后从不开车,于是毛遂自荐道:“那我来接你吧?正好周六要去酒吧找肖哥商量录节目的事。”

许砚想了一会儿,倒是没有拒绝他,“好。”

周六一早,和风就在医院停车场等着许砚下班。

许砚夜班后不大爱吃东西,悉心照顾了他两周的和风很有经验地准备了温牛奶,在出发前看着许砚小口小口的喝下大半杯,才启动车子送他回去。

每次这种时候,和风都有一种在养小奶猫的错觉。

医院距离酒吧有点远,等到楼下的时候,许砚已经睡了一觉了。

和风轻声叫醒他,趁他还你迷糊着,捏了捏他脸颊上的软肉,“哥,回去再睡吧。”

许砚听着和风低沉好听的声音,实在是生不出什么起床气,清醒了一会儿,突然问和风:“你今天有事吗?”

“没事,跟肖哥约了下午四点,我下午再来一趟。”

“哦。”许砚低着头,声音带着一丝慵懒,“那就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