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最高超的境界,若君王智慧与德操到达一定地步,不但百官有为,万民感化,那么就可以实现儒家理想中的“大同”世界。
想要圣人的地位与责任配合,不仅是内部的自己要求学习,还有外部的约束。
这里,郑朗刻意提到两人,赵匡胤兄弟,对帝权的自我约束,就是用臣子去约束帝王一些不好的做法,让帝王进行自我反思,向圣人进军,宋朝会出现无数仁君贤皇,国家长久安定下去,百姓也不会受合久必分时的战乱之苦。社稷稳定,人们安居乐业。
实际还是有私心的,赵祯朝时郑朗就不会说出这句话。
不是郑朗大逆不道,而是宋太宗与宋太祖两个“祖宗”所说的话,所做的事,赵曙敢不敢反驳!
或者用另一段话来说,君仁臣忠父慈子孝!
圣智完善若斯!这是文章刊登后,几乎所有士子的想法。
儒学里还有许多东西,但写到这里,儒学中主要的理论几乎全部完善了。做了小小篡改,至于西汉以来迂阔穷酸的儒学,郑朗根本就没有管,那不是圣人所言,与我有何干系?
就是与夫子儒学相比,也更实际,略略有些激进。
但九成以上乃是出自夫子的脉络,并且修到这份上,几乎将儒学中一些重大的漏洞,与自相矛盾之处一起堵上,而且脉络清晰,再也不象以前东一榔头西一棒。
可有一点,许多人未注意,郑朗说过重要的一句话,学以致用,既然修礼修得如此细致,礼就是制度,为什么未谈当前的制度?
就是如此,几十篇文章让人整理出来,前后观阅,也引起整个宋朝的轰动。甚至耶律洪基不惜派间谍专门潜入宋境,购买到报纸后带给他观看。
至此,郑朗不可能走向神坛,但离圣坛很近很近。
圣智出来,赵曙与韩琦很悲催。
皇上又怎么的,圣人也要约束,还是宋朝两个祖宗的话,能不听吗?于是纷纷进谏。至于韩琦,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踩,多少人在喷口水。
高滔滔一看这样下去不行的,正好郑朗五娘病去。天热了,本身病重,无论郑朗请来多少良医,或者精心服侍,五娘也没有熬过五月,病去了。高滔滔让赵曙给了一个浩命封赏,但让传旨中使邓保吉暗中问了一句:“郑公,难道你是想刻意为难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