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了郑朗理论的依据,能挤入到这个地位上,那个不是聪明人,批韩不行,批你一个孙固还不行吗?
疯狂地对孙固展开了批判。
难得的有一个小弟,要保护的,欧阳修便说了一句:“大道缈远,夫子未言清楚,老子释迦言之浑沌,谁人敢说自己得到这个道心?”
用郑朗的矛攻郑朗的盾。
郑朗说的话,孔夫子与老释皆没有讲清楚这个大道所在,郑朗有什么资格比孔夫子老释更高明。
纯是在狡辨。
郑朗虽说得到道,只是适合于自己以及大多数人简化版的道,非是指真正的道。实际郑朗也再三说了,适合于宇宙万物的道,想要全面了解它太难了。老释做不到的事,自己同样做不到。
因此欧阳修一曲改,遭到诸多士大夫的反对。
韩琦大喜,好,就这么的,大家视线转移,一起在说道了,说得好,以孙固意强行下诏。
大家才想到正事。
皆不相信乃是曹太后的手书。
“皇太后自撤帘之後,深居九重,未尝预闻外政,岂当复降诏令,有所建置?”
“此权臣欲为非常之事,则必假母后之诏令以行其志,往往出於逼胁,而天下卒不知事由权臣。”
……
又直接怦击韩琦与欧阳修。
“岂须更烦房闱之命,参紊国章,一开其端,弊原极大。异日为权臣矫托之地,甚非人主自安之计。”
“乞正大议,以雪君父之谤,欲清左右之奸。愚衷愤懑,陷于僭越,乃至缴还纶告,擅离官次,情虽爱君,罪实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