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儒学修到这份上,郑朗已经接近范仲淹所期待的,化繁为简,儒学很庞大,郑朗就打算用几个十万字修礼,但可以使它变得更简单,更浅显易懂。
整个儒学让他化成九个字,仁为本,义为节,中调之。
就是一篇篇更细致的阐述,郑朗也使它变得十分浅显易懂,这样才能真正普及。至少儒学修到这一步,郑朗做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不但浅显易懂,并且将它条理化。这时已有人对儒学大规模动手了,不是求索书院五先生,而是宋初三先生,胡瑗、孙复与石介,但这三人虽修注儒学,并没有将它有条理的规类,学习的人往往看不到儒家的整体脉络,依然是瞎子摸象式的学习。邵雍等五先生渐渐将它条理化,仍然不清不楚,甚至越解释越让人摸不着头脑,比如邵雍的儒学太极化,也讲阴阳与调和,但说得比金刚经还玄之又玄。让后来的人如何学习?
而且郑朗这次修儒学,对夫子的儒学变化并不大,因为再次感悟,重视了道德在治国做人中的重要性,对仁为本与德化大讲特讲,不但不象以前那样偏激与怪异新奇,已很接近夫子的真正儒学核心思想。变动的仅是加重了对中与节的注解。
这一变,儒家思想更全面,也更进步。
但人们也能更容易地接收。
因此,郑朗每一文出,皆让报纸轰动性的发行,一卖就是十几万份。看的人可不是十几万人,更多更多。
还是在修儒学,并没有过问朝堂上的濮仪之争。
但这个孝慈出来了,赵曙的做法,无疑是犯了严重错误,难道做儿子的眼睁睁看着父母去跳楼房或者去自杀吗?
诸位大臣,你们怎么做,难道还不清楚吗?
不仅如此!
第八百零二章 老天都不怕
醉翁之意不在酒,郑朗说得还不明白吗?
不管皇考重要不重要,赵曙此举是在破坏一系列维护封建统治的礼法。
看到郑朗文章后,更多大臣加入进谏行列,有的用十三经里的章句进劝,有的拿历史来进劝。暂时濮仪是没办法进行下去,然而赵曙不继续也不表示反悔。
夫子说刚、毅、木、讷,近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