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你们劳苦功高,第二个是卫阳他们,这一等还要等一些年,孤身于敌国之中,风险极大,算是一种回报吧。”郑朗淡淡地说道。这是好听的说法,不如此郑朗也担心他们会产生动摇,西夏再优待,不可能一年赏赐给他们几万缗钱钱帛。权利会相仿佛,但这个富却是西夏人不能赐予的,用来保证五人的忠心。

周渊说道:“那我的不能要。”

“你们六人一体,一荣俱荣,一辱俱辱,给他们五人,又怎能少了你。你起来,我们再说正事。”

“喏。”

“唃厮啰身体如何?”

“病重去世了。”周渊淡淡说道,他并没有郑朗想得那么长远,吐蕃与宋朝和好了几十年,因此关心的还是西夏。

“去世了?”

“刚刚去世。”

郑朗摸着雪白的头发沉思。

想了好一会儿说道:“你立即着手按排斥候前去河湟。”

“郑公是想对付吐蕃?”

“也未尽然,不过须防有变。”

“不过我们没有西府的诏旨。”

“还好,西府乃是富弼与张昇,你就说是我的意思,他们一定会准许。”郑朗先抚胸口道。还好,西府未失,否则局面更糟。想到这里,忽然又说道:“若是西府宰相有变,可写信与我联系。”

“富公会有变?”

“不知道啊,凡事得预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