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乃是辽国皇太后的兄弟萧孝穆的儿子,忠诚果勇,知晓世务,有经济才,乃是辽国良臣之一。”
“可比何人?”
“庞醇之。”
“辽主如何将这等大臣杀掉?”
“是啊,所以辽国越来越走下坡路了。”
“这个好。”
“是,当时我替此人感到惋惜,不过作为宋朝臣子,又感到幸庆。但临到自己身上,却没有做好。当时群臣弹劾狄青,我没有出面相助。若是出面相助,怦击大家的言论,狄青也许心情会好一点儿。唉,狄青临终前挂念国家,居然没有提我,难道是他对我有怨言?”
“不会的。”
李贵在玩弄郑朗的胡子,将郑朗弄痛了,不过不生气,呵呵地笑。
“郑公,亡羊补牢,未失之晚。现在郑公再想一想,当时如何能让狄青不会含愤?”
“没有办法。”
“为何?”
“无他,制度也。”
“制度啊。”
“制度不改良,我朝还会走向败坏。三冗,土地兼并,官员或默守陈规或躁进,税务制度不完善,过份重文黜武,导致我朝用了历史从未有过的军费,军事力量却很薄弱,薄弱到不能保家卫国的地步。仅是三冗,就有无数弊端。这都是制度的弊端。”
“能改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