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朗又说道:“陛下,但臣昨天又听到一条消息,心中产生疑惑。”
“何?”
“治国与平天下谁重要?”
“郑卿,说明白一点。”
“臣这两年多围着黄河在转,看了许多地方,臣在心中做过推算,又考虑着国家经济,若依臣之策,不敛于民的情况下,想治河最少得四年时间,有四年时间缓冲,国家经济不会吃紧,百姓负担也不会过重。”
“有理。”赵祯说道。
还有一种方法治河,无论工程多大,学杨广那样强行征百姓为民夫,不顾百姓死活,朝廷只要花少许钱,郑朗那个治河之策就可以实现,但在北宋前期,谁敢这样做?不要学杨广,连派几个船队去大洋彼岸寻找种籽,郑朗都不敢提,学杨广那是找死的。
对内治,郑朗一直不排斥北宋,排斥的是对外的过份软弱。
郑朗又道:“可眼下似乎又有一个机会,能让我朝有八成希望平灭西夏。臣昨晚反思了半夜,就不知道治河与平灭西夏那一样更重要,可国家的经济仅能支撑一样。”
“平灭西夏?”
郑朗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奏折递给赵祯。
赵祯看后还是不大明白,并且犹豫,迟疑好一会儿才将它传递下去,大家看后,同样一脸的古怪。
富弼茫然道:“行知,它代表着什么?”
奏折上说了一件事,一件艳事。谅祚今年十二岁,他早成亲了,没藏讹庞借用李守贵之手杀死妹妹,就将女儿许配给他做了皇后。
去年毛惟昌与高怀正将外界消息源源不断地带到皇宫,包括宋朝刻意派斥候散布的消息。
谅祚不敢带着兵马直接替父报仇,替母报仇,心中只好怀恨在心。没藏讹庞听闻后十分不安,找借口将毛高二人杀死。谅祚更加怀恨在心,于是做了一件疯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