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朗也不急,反正修也修好了,现在要做的就是赡后,不能出人命。
于是在家中做了准备。
数天后贾昌朝才姗姗来迟。
若不是因为郑朗,有可能他还不回京城。现在回京城做什么?是见赵祯还是见文富二人行下属之礼?
郑朗发出请柬,遍请两府大臣,以及两制官员与言臣,还有贾昌朝来自己家中做客,谈六塔河。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所有相关的大臣一起到来。
别的不说,在水利上郑朗乃是宋朝的一哥。
事情传到后宫,赵祯听闻后,抱病亲自来到郑家。
非是小事,黄河一出事皆是大麻烦,况且六塔河也花了朝廷许多钱。这些钱用在荆湖南路,今年荆湖南路开发资金全部能解决,用在民生上,可以宽解一半的两税,百姓生活能得以改善。不过仅是一种理论,郑朗再三的削减禁兵,如今宋朝一年军费仍然接近六千万缗钱,官员一年薪俸三千多万缗钱,与这两样支出相比,六塔河什么也不是。
一一落坐,郑朗刻意拿来一相棉垫子铺在赵祯椅子上。
举措又过了媚。
但是怎么办呢?自己原先一直将赵祯当成好兄弟,现在能算是好兄弟吗?
赵祯抬起虚弱的手,在他胳膊肘儿上拍了拍,表示嘉许。
是臣子,也算是半个女婿,应当做的。
并且郑朗回京之前,也听到一则消息,李母做得不好,女儿也是胆大妄为。因此赵祯迟迟不决的判决终于宣判下去。让李玮与赵念奴和离。不离不行哪,这事儿摊大了,李玮肯定也不高兴自己头上戴着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况且女儿要回来的,又不愿意进李家。但又找了一个宗室的女子,下嫁给了李玮。
抛开真相,赵祯做法很仁慈的。不过害怕舅母再次闹事,又让李璋供养李母,并且将那座豪华的驸马府依然赐给李玮。李家上下官职依然未变。但将李玮召进内宫,说了什么,外人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