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古,你坐。”
“我,我,我……”
“叫你坐。”
刘古悲愤地坐了下来。
“刘古,当时你第一选择为什么出逃?”
“我,我……”
“不是你出逃,而是为了其他人,当时你若是反抗,可能你们四百五十人性命全部丢在哪里。或者当时你不及时做出判断,不向北逃而是向回逃,估计死的人会更多。有什么错?牺牲了个人荣誉,却救了一百多条性命,那一个更重要?”
刘古再次大哭。
“想不想重新夺回失去的荣誉与勇敢?”
“想。”
“想,请回想一下当时蛮人的情况,以及循虔道的道路情况。”郑朗温和地说。这一行必须保密,不敢从当地请向导,天知道所请的向导会是什么来路?故写急信,让富弼将老刘送到循州。
“属下遵命。”
“这样象是我部下。”郑朗赞赏了一句,然后拿出地图,一一询问对比。
在两人一问一答声中,船只开始启航。
七天时间,这是第一天!
二人还在谈话,船队北上,离开循州郊外,青山隐隐水迢迢,不对,是青山重重叠叠水急急,水很碧,但许多地段变得十分湍急,山很绿,绿得快要将绿意汪出来。
不时地传来畲蛮特在的歌喉,一个喜欢唱歌的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