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朗未任职,不能打开张岊写的奏折,但大约的种谔说了一遍。
听完郑朗沉思。
没移氏同样有些烫手,处理不好便是一个祸根,但处理得当,未来会有很大的用途。不但其父熟知西夏许多内幕,到宋朝正式对西夏征战时,这对父女号召力不亚于山遇惟亮。
说道:“你再等几天吧。”
“喏。”
“种家五郎,你的马呢?”郑苹忽然说道。
“那匹马?”
“还是相公送给属下的那匹灰斑骝。”
“你要不要那匹赤兔马。”
“就这匹,我很喜欢。”种谔惊谎地说道。与这位大小姐仅是一面之缘,其古怪精灵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不敢招惹。
郑苹抿着嘴说道:“那匹赤兔马还在我家马厮里,娘娘不让我骑,留着浪费,若你喜欢,我将它送给你。”
“还是不用了。”种谔讷讷地答道。
看着这对小人在对答,郑朗若有所思。女儿才十一岁,但这时代结婚比较早,妻子屡屡提及女儿的亲事,想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或者有出息的学子。可是自己却不喜。
这时代士大夫虽宠,可是多喜风流,典型的例子便是苏东坡,有才华,但不是一个好丈夫与好父亲。相反,一些武将倒是中规中矩,前途虽差,却不是使女儿委屈。
念头一闪而过,但种谔害怕郑苹,连忙起身告辞。大小姐,俺闪!
前面离开,又有一个客人登门求见。这个人让郑朗意想不到,张尧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