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效果不大,也下雨,可雨水很可怜,挤了两滴眼泪,立即停下。虽在京城郊外,也能看到这种不好的状况,临近河畔,有了灌溉水,庄稼长势未受影响。没有灌溉水,庄稼一个个无力的耷拉着脑袋。高梁与豆类还好一点,比较耐旱,关健是京城郊外还有一些稻田。不是致命性伤害,但最少今年北方收成会减产两到三成。

不远处便是汴水,虽灾害连连,对京城商业的繁荣影响不大,浑浊的汴河上,千帆竞过,充满了诗情画意。

坐在汴河的河坻上,郑朗说道:“时恒,这些东西很危险,你一定要小心。”

“喏。”

“还有,从穷苦人家寻找几个聪明伶俐的学生。”

“喏。郑相公,你书中所说的那些东西会成为现实吗?”

“会,但需要几代人努力,不过若是你用心,在你手中,便会有部分物事会出现。”

消息很快让赵祯得知,不是赵祯派人盯梢郑朗,而是曾公亮说的,有时候他替赵祯开讲,坐下来闲聊时,说到格物学,便说到硫酸的恐怖。

赵祯刻意来到枢密院,问:“郑卿,朕听说你发明了一种新物事?”

“是我指导,学生弄出来的。”郑朗答道。他一直没有承认王安石他们是学生,以免因为避讳,影响几人前程。但对时恒,没有这个必要。

“能否将它让朕一观?”

“陛下,那种东西最好不要流入皇宫。”郑朗道。本来皇宫里就是乱七八糟一团,各种阴谋诡计,让外人无法想像。即便是赵祯朝,后宫里依然少不了这些勾当。万一有妃子吃起醋,将硫酸往对方脸上泼……郑朗打了冷颤。

“无妨,朕只是看一看。”

赵祯一心要看,郑朗只好派小吏向时恒要来一些,当着西府大大小小官员的面,又表演一次。高若讷呆呆地问:“这若是浇到人身上……”

“不死也得重伤,若是浇得多,必死。”

“设监。”王贻永难得地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