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兄,人贵在进取,可也贵在知进退。其实做为臣子,到了你我这一步,已经是巅峰,夫复何求?高处不胜寒哪,越往高处走,越要小心。我是,你也是。”郑朗说道。首相早迟要当的,张方平则是他未来版图上最重要的一块拼图,可不能让包黑子弄下去,先戒告一声。

语久,张方平开心地离去。郑朗对他并没有什么看法与意见,两人关系依是象从前那样,一块石头落了地。

天黑了下来。

郑家一家笑逐颜开,崔娴最后牵出一个羞答答的少女。

不敢高调,故婚礼略去,樊家也不敢计较,这一拖拖了很长时间,樊粗快失去耐心。能进郑家门就行,管它什么礼仪。崔娴悄声说道:“官人,今天晚上让樊小娘子陪你。”

说着掩上房门。

大红的蜡烛使房间里升起一道蒙蒙的晕光。

樊月儿忸怩的坐在绣床上,手不安的抚摸着大红绣裙。

来到这时代久了,郑朗心中羞愧之心渐渐消失,但仍有,看着这个俏丽的少女,说道:“月儿。”

“嗯。”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妾不后悔。”

郑朗犹豫了一会,来到她身边,替她解开裙带。

樊月儿紧张地哆嗦着,最后嚅嚅地说:“妾自己来。”

美人宽衣,郑朗也是男人,看着樊月儿将外裙卸下,仅剩下里面一件亵衣,但玲珑的曲线分明,似露未露,更是诱人,郑朗血脉贲张,迅速将衣服脱下。樊月儿眼睛瞅了瞅那个凶器,脸再次红得象一个苹果。一双手哆嗦个不停,里衣解不下来。

郑朗走过去,帮助她剥下最后那件亵衣,傲人的胸脯立即跳出来。知道她是第一次,郑朗没有急迫,用手轻轻地在樊月儿肌肤上抚摸着,嗅着发香,说:“月儿,好香。”

“妾薰过香的。”樊月儿十分紧张,用手紧紧将郑朗抱住,身体哆嗦着,说话的声音也在颤抖:“好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