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再过几年你便知道了。”

“你是说我长大了就知道了?”

“是啊。”

“我现在也知道啊,你对我父皇最忠心。”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我还早呢,是否忠心陛下,直到盖棺才能下结论。”

“你以后也要忠心。”

“那是,不过现在这个结论不能下。”

“那么我以后怎么学习写字?”

“这样吧,臣回去后,写一个贴子让你临摹,并且将每一笔划的写法也讲注出来,臣不进宫,你也可以学习了。”

“我还有你的玉佩。”说着,从腰间掏出那块欧泊玉佩。

看着这个小姑娘乖巧的样子,忽然想到她的未来,郑朗没由来的一阵心疚,说道:“你将这块玉佩戴好,这也是臣承诺的一个见证。但你是公主,臣是臣子,小能说说,大了就不能再说,这当作我们心中一个约定如何?”

“好,拉钩。”

郑朗与小家伙的手拉了一下钩。

赵祯脸上也是充满了温情,他缺少弟兄,某些时候,将郑朗当作一个有出息的小弟弟看的。若不是自己的女儿,郑朗万万不会这样胡闹。忽然叹道:“郑卿,你对朕太放纵了。”

“陛下,十分自律,朝中大臣要求又严,宽松得度,故臣如此。但事关国家大政,臣绝对不会放纵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