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人往往耻之,其实三方来说,契丹人占了最多的便宜,吃的亏最大,契丹真正衰落便从这次敲诈开始。

西夏机关算尽,却断了卿卿性命,以后宋朝多次攻伐西夏,契丹没有过问,便从此次和谈开始。

宋朝看似吃亏,却开始迎来最难得的太平时光!

表现最出彩的便是富弼。

自己有后世的知识,这些知识甚至来自一些出土文物,能看得更清楚一点。身在局中想看透,有多难?

富弼表现很勇敢,也更有气节。

郑朗对富弼的好感远超过韩琦,富弼也喜欢胡说八道,戾气不轻,然而私心很少,从某种意上说,他与蔡襄等君子的德操已经无限接近了范仲淹。特别是在这次事件中的表现。

但为什么非得要自己?

以契丹的骄傲自大,有可能几个月前的战事都没有关注,哪里出了问题?

当然郑朗也不知道富弼为了吓唬契丹人,才搞出来的事。

没有想明白,思考一会,写了一封奏折,说了几件事,契丹不用担心,他们此次派使者来,就是想和的,不想和直接开打就是,何必浪费口舌。希望朝中君臣要稳住。

自己都乱了,怎么谈?

然后说了阿干城的事,一旦西夏出兵龛谷会有多严重,有可能会入侵,自己做了一些安排。正好种师衡生病,未去环州赴任,希望自己去京城时,将种师留下来,监督战局。等自己再回到泾原路时,让种师衡离开。

有老种在泾原路,比自己还管用。

再调葛怀敏一道去京叙职。此次是境外作战,有可能会发生,有可能不会发生,自己做了布置,但未必派上用场,于是没有对葛怀敏说。怕葛怀敏在渭州听闻后插手,反而坏了计划。

这是好听的说法,郑朗担心自己离开渭州,葛怀敏会坏自己大事,甚至李元昊能提前发起进攻。

要回大家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