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崔娴还在冲郑朗使眼色。
是有功劳,孙全彬说增加了两千万缗钱收入,也没有夸张。
主要是两个蔗糖作坊与平安监二十一分契股卖的收入,以及矿上的金银铜铁,从南海带回来的玉石、珊瑚、玳瑁、香料,甚至今年正月又将触角伸到大洋州。
增加的税务,不仅是杭州一处,大造海船给泉州带来的收益,货物大肆出口,给各州带来的收益与税务。
又分了七万多顷耕地给了五等以下农民。对于郑朗执着的均分耕地,许多大臣皆是无语。
今年没有作坊契股出售,可陆续有十二个大矿在开采,收入也不会少。
这个庞大的财富,增加了朝廷的实力,至少去年一年,虽然西北用兵,朝廷财政没有匮乏,但短时间内还不能将国力转换为战斗力。
还是要做调整,不然增加的财富,未必满足增加的禁军军费。
就象一个比喻,宋朝会挣脱钱,但更会花钱,赚再多的钱,也能花下去。各种冗费成为一个无底的黑洞,但有肯定比没有强。
可不能忽视年龄的作用。
郑朗摇了摇头,问:“谁来接替杭州事务?”
孙全彬大喜,这等于是接旨了。
郑朗无奈。
朝廷让自己担任枢密副使,是因为好水川大败。
这件事,郑朗始终一言不发。
韩琦不是范雍,也不是范仲淹。范仲淹心胸宽大,韩琦器量狭小,狄青出度他的酒会,席间一个叫白牡丹的妓女轻佻的说道:“也敬斑儿一杯。”
脸上有黠字的小孩子,你也过来喝一杯吧。